清洗完,游野拿过宽大的浴巾将江映莲裹住,抱回了主卧——她们之前住的的那间卧室的床上。
她转身从柜子里找出一个医药箱,拿出消肿的药膏和棉签。
“躺好。”
江映莲乖顺地平躺在枕头上,仰着脖子,方便游野上药。
游野坐在床边,挤了一点透明的药膏在指腹上。
那指印是青紫色的,横亘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触目惊心。
游野的手指在颈侧淤青的指印处打着圈,力度适中地揉按,试图将淤血揉散。
“姐姐……轻点……”她小声求饶,声音里带着还没散去的哭腔,软糯得像是在撒娇。
“轻了揉不开的。”游野淡淡地说,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停。
处理完脖子上的伤,游野拍了拍她的腿,“分开。”
江映莲迟疑着,两条腿不安的交错摩擦。
游野没有给她退缩的机会,一只手按住她的膝盖,不轻不重地向外一压,强行将那双腿分开。
“躲什么。”
随着动作,那条宽大的浴巾顺势向上卷起,堆迭在腹部。
大腿内侧满是掐痕,阴户红肿不堪,阴蒂更是被欺负狠了,可怜兮兮地挺立着。
游野看着那里的惨状,眉头皱了一下。谢知微下手确实没轻没重。
她换了一根棉签,沾了药膏,轻轻涂抹在红肿的阴唇和阴蒂上。
“姐姐……有点痛……”
“再忍一下。”游野按住她乱扭的腰,声音放轻了些,“不上药明天会肿得更厉害。”
她拿着棉签,细致地照顾到每一处褶皱,甚至稍微分开了一点阴唇,往那被过度使用的穴口里也涂了一些。
那种冰凉异物入侵的感觉让江映莲浑身发颤,但看着游野专注的神情,心里又满涨起来。
姐姐还是心疼她的。
只要姐姐还心疼她,她就什么都不怕。
上完药,游野抽了张湿巾擦了擦手,随手将用过的棉签扔进垃圾桶。
她看着床上那个眼尾还红着,却一脸满足地看着自己的女人,心里那种无奈的感觉更重了。
“江映莲。”
“嗯?”
“你真是没救了。”
江映莲弯起眼睛,笑起来却格外灿烂。她伸出手,勾住游野垂在床边的手,紧紧握住。
“嗯,没关系。我有姐姐就够了。”
她说着,脸颊在那只手上蹭了蹭,“只要姐姐不赶我走,我就有救。”
游野看着她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沉默了片刻。
“你没想过吗?”她忽然开口,声音有些低,“如果你这么做了,把自己弄成这样,我也还是不接受,还是让你走,那你要怎么办?”
江映莲愣了一下。
她似乎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或者说,她下意识地回避了那个可能性。
但很快,她就做出了反应。
她猛地坐起身,直接扑进了游野怀里。双手死死地抱着游野的腰,脸埋在那件灰色衬衫里,声音闷闷地传出来。
“那我也不走…我不活了…我就死在你家门口……”
她开始语无伦次地装可怜,带着点耍赖的意味,“或者…干脆就让谢知微一直那样欺负着我好了。”
边说着,还偷偷抬眼看游野的反应,“反正她也是姐姐的老婆…被她欺负,也算是在姐姐身边……”
“毕竟…不是姐姐的话,是谁都无所谓…”
说到最后,声音里竟真的带上了几分颤抖。
游野被她撞得身子微微后仰,不得不伸手撑住床沿。怀里这具身体滚烫柔软、充满了生命力,精神上却又脆弱得仿佛随时会碎掉。
她知道江映莲刚说的这些话里,想让她同情、逼她心软的成分居多。这是一种狡猾的生存策略,是弱者对强者的情感勒索。
但是基于对她过往行径的了解,游野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傻子,极有可能真的就会这么做。
真的很傻。
如果就让她走了,她大概真的会烂在哪个角落里,或者被像谢知微一样的人玩弄成不知道什么可怜样。
离开她要怎么办呢?
游野垂下眼帘,看着怀里那个毛茸茸的脑袋。
那就留下吧。
既然养废了,那就只能养到底了。这也是一种责任,不是吗?
她抬起手,轻轻抚摸着江映莲半干的头发。指尖穿过发丝,慢条斯理地顺着。
“傻子。”她低声说了一句。
江映莲感觉到了那个抚摸的动作,那是代表着妥协和纵容的信号。
她猛地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游野。
“姐姐……”
下一秒,她开心地凑上去,嘴唇胡乱地落在游野的下巴、脸颊和嘴唇上。
像小狗一样,舌尖试探性地舔过游野的唇角,带着点讨好,又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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