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坏脸最终还是收回了按在莉安肛门上的手,轻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声音清脆,带着一种懒洋洋的讥讽。
这才让莉安压下想要挣脱开束缚踹他一脚的冲动。
她眼里那点火气没完全散去,却也没再发作,习惯了这张脸上的恶意和挑衅,习惯了这个人一次次把她逼到界限边缘,又拽回来、舔一口,再推开。
她不厌恶坏脸,说实话,要说哪一个更难相处,其实她分不清。
她不信哥谭人口中的“哈维登特是无辜的”、“双面人的出现毁了他的一切”。
说得真是轻巧。
他是她在哥谭接触最频繁的人,做过最多次任务,说过最多话的人。
她见过他喝醉的时候用枪指着自己脑袋,也见过他坐在据点办公室里快速地处理账本。
他清醒得像疯子,疯得却比任何一个人都冷静。
在他的理智和失控之间有条极精准的尺子,量着每一次疯狂的界限,只是没人知道那把尺子的刻度是谁定的。
莉安清楚,那上面绝不是对半分的黑与白。
哈维是干净的吗?绝对不。一片模糊的灰色地带一直缠绕着昔日的光明骑士身上。“阿波罗”是他的中间名,莉安知道太阳之下总会有隐蔽凝重的黑影。
每一个在他身下摇晃叫喊的夜晚,她都能越发清晰地触摸到那片阴翳。
这男人的欲望从来不温和,只是他比坏脸更会掩饰自己。
没有谁比她更清楚,比起坏脸更直接的下流欲望,哈维那躲在摇摆不定的理智背后、对于暴力和破坏的渴望。
那不像是后天赋予的渴望,莉安在性里窥探到了他与生俱来的黑暗。
所以她不怀疑坏脸的指控,她被绑起来,暴露自己,甚至电流一阵阵灼烧阴蒂,都是哈维的主意。
“莉安,享受它。”他语调低沉,手指抚上她的小腹,唇贴着她充血滚烫的阴蒂、轻吻着。
她没拒绝快感,但心底某处微妙的警报没完全消散。
她无法定义那股不安,有什么她不懂的东西夹杂在性爱里。
这个男人太懂她了,他不是那种靠经验套做爱模板的人。
每一次轻抚、每一次对她哭着喷水的掌控,都是他亲自习得、亲手验证的结果。
他们在床上确实合拍。
他太熟悉她,熟悉得像是为她量身打造的床伴,就像是亲手开发过她的斯莱德一样。他知道哪一秒她会发颤,哪一刻她的舌头会吐出呻吟,知道什么样的速度能让她喘不过气却仍忍不住迎合。
哪怕不插进去,哪怕只是用拇指轻轻摁住她的阴蒂,以最细腻的角度摩擦、揉动,也能逼得她全身浮起薄汗,缴械投降。
那一晚任务结束,她懒得回住处,瘫在他沙发上,被他按着玩了将近四十分钟,只用手淫。
她没有挣扎,只是被玩得小腹一抽一抽,整个沙发都被她的潮喷打湿,好几次她都差点喷到他脸上,那是莉安第一次在他面前失禁。
他扯过毛巾,擦她膝盖下方流下的液体,动作平静得像是在擦桌子。
比起前戏,更像是真实的、精心安排的“调教”。
她那晚实在忍不住,缠着他非要他操进来。
她没说出原因。
因为自己被一个男人用那么认真的态度,玩逼玩了四十分钟,这太他妈怪了。
她知道他想要她。但说到底,这些操她的男人谁不是?可她能分辨,哪些是当下生理的欲望。但哈维——
哈维想“吞掉”她。
她本能地察觉到他的渴望从来不止于性。他的亲吻像是要把她的骨头都一寸寸咬碎,再咽下去。
更近一点。
再近一点。
深入皮肉,融进骨髓。
莉安懂的不多,但她分得出“想干你”和“想拥有你”的区别。
哈维那边,是后者。坏脸……也是后者。
两个一体的疯子好像达成了一致,所以她才要更加小心。
从前她笃定自己有逃离危险的本事,但是斯莱德提醒了她,她不得不去重新审视哈维的异常。
这好像是一种错觉,转瞬即逝。莉安一向能抓住这种负面情绪,她学的就是这个。
可这不像敌意,也不算恶意。
让她骨头发麻,焦灼地观望他的下一步。
哈维低头舔弄阴蒂的时候,她本能地挣扎了一下。脚踝因为被束缚而拉得更紧。
他太熟悉这种反应了,她不擅长应对这种温柔又精准的快感。
她能在粗暴、极限的操弄里咬着牙撑住,甚至能被丧钟那样的凶狠的折磨里开始享受极端的痛和快感。
耐痛、耐折磨,这是她最早从战场和训诫所里学会的东西。
她不怕被压在地上干、不怕被人扯着头发、掐着脖子逼着叫,她可以迎着皮带的抽打,被人当成狗一样玩。
但被放在一个近乎避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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