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事情,他也就懒得做出这么多的解释了。
可裴殊池是无辜的,所以这样的解释是非常有必要的,不能让人白白冤枉了去。
你为什么叫他殊池。夏执许揪住每一个自己在意的点追问道。
祁澜一愣。
他居然忽略了这个问题。
可还没等祁澜回答,夏执许就接着自己刚刚的话茬儿问道:那你可不可以也叫我的名字?
显然他最在意的点就是祁澜给裴殊池的特殊待遇。
啊?啊,可以的,祁澜心中无比感谢夏执许提出的这个请求,刚好可以覆盖掉自己不知道该如何表达的解释,执许,我扶殊池躺好后我们就出去吧。
有了缓冲的时间,祁澜也就想到了一个适合解释给夏执许听的理由:然后,我哥哥住院的时候,殊池来帮了很多忙,所以我们现在是关系比较好的朋友。
左右裴殊池醉着,也听不懂自己在说什么,就算乱讲几句,裴殊池也不会突然清醒来找自己算账。祁澜心中暗幸道。
那段时间我还在住院,夏执许的声音闷闷的,对不起,没有帮上你的忙。
其实他也去为祁珩做了配型。
不过没有成功,于是便没对祁澜说。
不不不,祁澜抿嘴笑了笑,双手依旧捧着裴殊池的后颈,生怕他失去重心扭到脖子,对夏执许说道,现在都已经解决了,我哥哥也痊愈了,执许你不要这样说。
夏执许抬眼看他,低低地嗯了一声。
祁澜扶着裴殊池躺在枕头上。
他刚刚洗过了头发,这工夫水珠正顺着发梢时不时地坠落下来。
恰好砸在裴殊池的眉骨上。
裴殊池呼吸一滞。
差点儿就没忍住睁开眼睛看祁澜。
可这一切自然是瞒不过站在床尾的旁观者夏执许。
裴殊池的任何反应他都尽收眼底。
来,躺着睡一会儿,祁澜拿出自己以前照顾幼崽时期的出去玩的温柔语气,小声地哄着裴殊池,就不会那么难受了哈。
祁澜记得自己扶着裴殊池离开的时候,景董和秦特助分别对他的叮嘱
殊池(裴先生)喝醉了之后很容易生病的,拜托你务必要好好照顾他,千万不要大意,一定要近身、守在他旁边照顾他才行。
祁澜原本就是非常认真负责的性格,心里记着景董和秦特助的话,又被自己的责任心所驱使着,当然不会怠慢喝醉之后显得可怜巴巴的裴殊池。
夏执许有点生气地看着裴殊池,又转过脸来看祁澜:祁澜,你为什么不相信我说的话,他就是装的,你为什么要哄他呢?
这样的语气听上去和小孩子耍赖的样子一般无二。
祁澜差点儿忍不住笑了。
所幸他想起面前的人并不是能够随意对其开玩笑的身份,堪堪压住了笑意。
但开口的时候,还是带上了几分温声哄人的意味:执许,他是不是装的,我是可以看得出来的,我们不在这里吵殊池了,好不好?
这一刻,装醉的裴某人心中涌上了一丝负罪感。
也顺带寻到了自己适时清醒的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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