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事也记不住?”
定王面色微沉,他虽想获得傅翊的助力,但堂堂定王,尊严不可辱。
“郡王何意?”
“我既直白的问,也是盼望殿下与我坦白的说。人若各自都有遮掩,又哪里有信任可言?”
这话,就差没说,你答了我这疑问,从此郡王府与你定王府就互相信任,亲密无间了。
但定王又不是毛头小子,也不能一说就动心。
他笑道:“我当真不知,你容本王仔细想一想。来人,陪郡王在府中走走,我一人,好好的想一想。”
他自是什么都想起来了,但要权衡利弊,该说还是不说。
傅翊也没戳穿。
定王的次子立即进来陪他出门。
长子则留在了定王身边:“傅翊为何要追寻旧事?”
定王皱着眉:“正是想不通。”
没一会儿,有嬷嬷来叩门,进来低声同定王禀报:“方才那位姑娘,同郡主打听起了五郡主的下落。”
“看来傅翊铁了心要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定王更是烦恼,“偏他口中什么也问不出来。”
定王长子道:“父亲是亲王,是陛下的亲弟弟,就算是要争得傅翊助力,也不该失了威势,父亲有问,他怎能不答?”
“礼贤下士,礼贤下士啊。”定王轻叹,“自太子被废以来,多少人明里暗里想要拉拢他,却都不得门而入。”
长子沉默久久,最终尝试着猜测道:“人不会无缘无故来寻旧事,当初的事发生时,傅翊还不过是稚儿,与他能有什么干系?”
“想是为了别人。”
“傅翊才刚剿灭了刺客,就马不停蹄来到这里,说明这事对他极为重要……他甚至中途可能都没回过郡王府。”
“他身边除了护卫,便只一个女子,连多的丫鬟也无。为何偏偏要带着这女子来呢?剿灭刺客出来,该是不方便携女眷的。而这女子开口又问五妹下落。”
“容儿子大胆猜测,若当年之事引得珠胎暗结,会不会……而今是那血脉来寻生父来了。”
定王心一惊。
他拍拍长子的肩:“你去外头再将郡王请进来吧。”
傅翊重回到定王书房,身边却多了个人。
程念影走在他的身侧。
定王看了看她,也没让人将她请出去,开口道:“当年那事……我记得,什么都记得。只是不便与人提起罢了。”
惊天丑事
这就肯说了?
程念影还以为要狠狠花些功夫。
她不禁看了一眼傅翊,心道这时候厉害的好处又显出来了。
“兹事体大,郡王身边这位姑娘,何不请她仍在外等候呢?何必一同搅进那些往事里头,反惹了祸患上身。”定王紧跟着又开了口。
傅翊掀了掀眼皮。
定王在试探他。
定王的确是此意,听了长子一番推论,他也深以为然。
但在冒险前,也总要叫他先有个底。
程念影不知定王脾性,心想若要坦白,她出去等也无妨。傅翊在此事上是不会瞒她的。
还没开口呢,便被傅翊抓住了小臂:“那就请定王殿下说一说,这其中纠缠的事,何等的骇人听闻吧。”
定王眼底飞快地掠过一点光。
不论如何,这女子在傅翊心中的地位已分明。
定王道:“十八年前,定王府上举宴,本王吃醉了酒,却不知宫中有人设下毒计,故意诱使本王的女儿误将外间的女子带入后宅,……后来阴差阳错,与本王有了春宵一度。”
“这的确是桩丑事。”他露出无奈之色,“是本王和本王的女儿对不起那无辜女子。”
“殿下是陛下的亲弟弟,宫中何人敢设下此计?”傅翊面上一丝波澜也无,紧跟着问。
“是皇后。”定王直截了当,没有一丝犹疑。
“皇后何故设计?”
定王顿了顿,心下略有一丝不快。以傅翊的聪明,怎会连这都想不到?何必再追问?
说得越多。
难免有疏漏之处啊。
定王心下念头百转,但面上仍神情不显,只长叹道:“为何缘故?正是因本王乃陛下一母同胞的亲弟弟!”
“皇后只怕本王生了不该有的心思。当时太后仍在世,她怕本王去撺掇了太后,在朝中给陛下使绊子。可本王与皇兄是亲手足,岂会做这样损伤自己手足的事呢?”
傅翊接着道:“恕我愚钝,却不知此计毒在何处?定王身份尊贵,便是无意与外间女子欢好了,收入内宅就是。”
定王抿唇:“因为一开始,此计要诱进内宅来的人,是当时的贞如公主。”
傅翊这才露出些讶异之色:“皇后此计甚毒啊!”
若真成了事,那的确可叫定王身败名裂。
这可是兄妹乱行的大丑事!
“而今岑家被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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