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同意,他巴不得桑宴宁马上就能有喜。
轻盈的纱幔落下,带起日爱日未的涟漪。
慕野吻着她的唇,小心地提醒:“待会儿,你声音小一些。”
桑宴宁脑子晕乎乎的:“什么意思?我觉得我会怕?”
事实证明,真到那一步的时候,桑宴宁后悔了。
模拟与真枪实弹,根本就不能相提并论!!
……
……
事后。
“别哭了……”
慕野将人拢在怀里,温柔地轻拍她的背。
桑宴宁一整个人挂在他身上,缩成一团抽抽噎噎,之前吸入了太多空气,她好不容易哭完,又开始打起了嗝。
“嗝!……你这个骗子……嗝!”
“对不起,我错了。”
他笑着说,总感觉语气轻飘飘的。
下次还敢。
说着,他把人抱起来:“我带你去洗洗。”
桑宴宁泡在浴桶里,完全被干歇菜了,几乎是软若无骨般挂在了桶壁上。
洗着洗着她实在熬不住,在浴桶里睡着了。
偶尔搓到痛的地方,她哼唧几声,没过多久便又昏了过去。
慕野叹了口气。
体力不太行,又喊的这么欢,真是……
人菜瘾又大。
待一切收拾好后,慕野侧躺着,默默注视着怀里熟睡的人。
不消一会儿,脖子上的牵魂锁咔哒一声,从中间裂开一个缝隙,自己掉了下来。
这将他和桑宴宁连接起来的东西,终于还是解开了。
一开始桑宴宁拿这个东西套住他,他想杀而又不能杀,当时天天都觉得手痒的紧。
现在为了留住她,他又恨不得将这把锁永远锁死。
如今,锁解开了,但他们之间的羁绊却休想结束。
指尖聚起一丝灵力,桑宴宁手腕上的红线突然显现出来,灵力操纵着红线不断延伸,引到慕野的手腕上,最终拴成一个红色的结。
咔哒一声,牵魂锁再次扣上,少年的手腕上多出一把黑色的小锁,被他用灵力隐去。
若第一次戴锁是被强迫,那第二次戴锁,则是他心甘情愿,求之不得。
他不愿桑宴宁与自己分开,若她死了……呵。
他愿意永远为她低头,成为她掌控的阶下囚。
少年扣住女孩的手腕,两人十指相扣。
“没有你,我不能活。”他轻声说。
所以……
抱歉。
让你功亏一篑了。
乌鸦坐飞机
九尾山下雪那天,裴钰回来了。
一听到桑言溪怀有身孕,裴钰眼睛瞪得老大,脸上奔波的劳累再也不见,抱着自己的娇妻就在院子里转了好几个圈。
“我要当爹了——!”
“我要当爹爹了——!!”
桑言溪在他怀里惊呼:“你慢点儿……别吓到孩子了!!”
桑宴宁看着院子里男女主之间的欢乐互动,眉眼间也染上一抹幸福的笑意。
这是初雪,雪花落在她的发上,过了很久才消融融化。
不消一会儿,一把红色的油纸伞打在她头顶,桑宴宁抬头,对上慕野那双盈满温柔的眼。
“这是小雪,不用打。”她躲了一下,又被他逮住拉回来。
“不行。”他语气坚决。
前段时间桑宴宁不小心淋了雨,回来一烧就是半个月,整个人看上去萎靡不振,身体已经不能再消瘦了。
“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慕野垂眼,“嗯?”了一声。
“两处相思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她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所以,别打了。我还等着跟你白头到老呢。”
“……”慕野蹙了蹙眉。
奇怪的说法。
就算不淋雪,他也会跟她一起……
“喂——都过来!烧烤烤好了!”
不远处,长意在篝火旁边忙活,宋河举着几串肉在那吆喝着。
“喂,那边那个吵着当爹的,别把我院子里换下来的毛踩着了!!”
他娘的,他还等着开春了拿下山去卖个好价钱呢。
院子里,六个人围在篝火旁边吃烧烤,全当是给裴钰的接风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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