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还未曾到不可控的地步,王爷体内的母蛊尚且还能掌控它,延缓它吞噬心脉的进程,或许能挽救她一命。”
那蛛揉了揉被勒出红印的脖子,继续说道:“但是她体内的蛊虫必须得取,否则等到它吸取精血后强大到不可控制的时候,可就麻烦了。”
她起身来到含玉身前,从腰间处抽出一把银刃小刀,用那刀尖剜除蛛印。
剧烈的疼痛感惊醒了沉睡的含玉,她瞪大双眼,双手抓住那蛛的刀柄往外退,十指骨节泛白。
“王爷您还愣着做甚?快来帮忙控制住她呀!蛊虫不取,她很难活下来。”
见含玉痛苦万分,殷景龙于心不忍,可为了让她活下来,他别无选择,只好一起帮忙捆住她挣扎的四肢。
银刃下的蛛印被一点一点剜除,鲜血从胸口处喷出,本就虚弱的含玉逐渐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再度昏死过去。
此时的蛊虫也被取出来了,那蛛将那只浑身是血的小蜘蛛递给殷景龙一瞧。
“蛊虫已取,她的性命暂且无碍,王爷赶紧找人给她包扎伤口吧!”
蛊虫离开宿主之后,不到半个时辰就会身亡,那蛛顾不上含玉的伤口,急急忙忙地带着这只离体的小蜘蛛离开。
殷景龙察觉到她形迹可疑,便派人暗中尾随,而他则寸步不离地守在含玉身旁,他取出随身携带的金创药,撒在她的胸口之上,又仔细为她包扎好伤口,穿好衣裳。
他轻轻抚上含玉那肌白似雪的脸庞,指梢经过鼻尖处,探到她气若游丝,温热的手心也逐渐冰凉,他隐隐担忧起来。
驿站老板娘找来的大夫连夜赶来为她开了一处补血疗伤的药方,又抓了几味祛毒的中药给她熬上。
喝下汤药的含玉身子逐渐暖和一些,大夫为其把脉,只道是因为体寒失血才脉急气虚,短时间要想补上来有点困难。
除此之外,现下最重要的还是她胸前的伤口,若是创口生疮,加重毒素的入血,到时候可就更加危险了。
为了避免创口生疮,只有勤换药,好生照料着,其余也没更好的法子了。
前去探秘的侍卫兵回来禀报他那蛛的去向,得知那蛛带着那只将死的蛊虫进了苗村,和一个白发男子想见。
殷景龙不觉回想起那蛛曾经提到过她在南疆的主人,莫非她去见的那个白发男子就是她口中那位神秘的主人?
“很好!再探!给本王探出那白发男子的身份和住处!切莫打草惊蛇。”
“诺!”
殷景龙算算时日,自己擅自离京已有五天,比他预期的晚了几日,可含玉仍然未醒,他不放心将她孤身留在驿站,一时之间犯了难。
与此同时,远在上京的胤王府昨夜惊现面具盗贼。
昨夜子时前后,巡逻的侍卫见王爷的书房似有暗火,可王爷不在京城,书房里怎会有人?
侍卫上前查看时不慎惊动了里边的人,只见一个带着脸谱面具的黑衣男子从东边的窗户翻出,迅速朝着地牢的方向跑去。
“前方小贼别跑!”
巡逻的侍卫上前去追,但那脸谱贼身手敏捷,三两下就甩开了他。
一番追逐的动静惊动了熟睡的徐管事,听说有盗贼潜入王府,他睡意全无,立马出动王府所有的侍卫兵去抓贼。
徐管事走进盗贼刚翻进的书房里仔细查看着,这书房重地可是王府的机密之处啊!目前除了闵含玉这个外人进来过,王爷一般不会让别人踏进半步,真不知那个狡猾的盗贼翻进书房做什么?
这里边除了奏折就是一些古籍书文,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除非是
徐管事恍然大悟:“莫非他想偷的不是钱财,而是王爷的玉章?坏了坏了,玉章可是摄政王权力的象征,若是丢了,是要被陛下治罪的!”
他着急忙慌地在书房里翻找着王爷存放玉章的地方,翻来翻去都没见着玉章的影子。
“该不会是被那贼子给偷了去吧!惨啦!惨啦!我老徐这辈子还没来得及娶妻生子,难道就要被这个可恶的盗贼给断送人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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