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陶窑可立了大功,几个老叔烧陶的手艺也越来越好,酿酒的酒缸、装酒的酒坛子、陶瓮、杯碗盘盆现在都能来的。现在社员们家家都不缺装东西的盆啊罐啊的,全屯夸得那几个老叔是浑身干劲,跟换发了第二春似的,十天半个月就要起一窑。
“今年天冷的太快,”黄大壮说,“早几天就停窑了。”
魏春凤反应很快,不自觉的瞟一眼林星火才过耳的头发,小心翼翼地问:“您这是又要炼丹?”
也亏得是小仙姑,换个人这么折腾,这会儿怕是头顶青皮还没盖严实呢。但就算这头发长得快,也不能老是折腾秃了吧!再是小仙姑,那顶着个秃脑壳也不自在不是?
林星火噎了下,也摸摸鬓角,上两回还真不是炼丹弄的,但这一回虽不是炼丹,但确实跟炼丹也大差不离了,得了烛龙胆这些时候,是该办点正事了——比方说炼个炼丹炼器的工具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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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求个预收:《七零落架凤凰翻身记》
林见鹿是臭老九的孙女,貌美如花不如根正苗红。
她被嫌弃、被退婚、被诬陷、被觊觎,为了保护自己,林见鹿不得已迅速嫁给了爷爷老家的大龄巡山员。
但林见鹿仍旧坚信知识就是力量!
别人种地她也种地,但她会想方设法看农书、求助农业技术员、不眠不休搞试验田,自留地的产量比别家翻出几番去。
别人打毛衣她也打毛衣,但她会去寻找编织书籍,会琢磨会画图会改进新样式,市百货公司都来请她当技术员。
别人做饭她也做饭,一个从没下过厨的知识女青年,通过学习实践,终成一代……不是,终于指导别人成为一代大厨。
甚至还带动了寡婆、老公、小姑子,整整齐齐全家人。渐渐地,穷困的一家翻天覆地!
从此:
别家栽果树她家也栽果树,别家采草药补贴家用她家也采,别家养鸡鸭她家养蜜蜂……
结果:她家的果树硕果压弯枝头,供销社主动来收整理炮制后的采药,蜂蜜割了一次有一次,将低血糖的小姑子补得小脸粉白粉白的……
高考恢复、爷爷平反,林家四合院归还,胡同里的邻居们不免叹息,当年漂亮文静的小姑娘不知磋磨成个啥样的乡村野妇了?
林老头真可怜,本来身体就不好,只怕粗鄙的孙女婿一家子人以后还要吸他的血过日子。
不料,乡村野妇没见着,粗鄙土鳖也没有,林见鹿带着丈夫、小姑子一起考进了京市大学,连她四十多岁的寡婆也上起了夜大。
丹炉、器炉还要琢磨,当务之急是院里这些果子怎么储存,现在夜晚的气温已经能到零下十度,果子放在外面是坏不了,但一夜起来也成冻果子了。
储物囊现在满满当当,全放进去也不现实,况且这些不是灵果,储物囊的保鲜时间也不多长。
“想吃口鲜果子也不易。”林星火叹气,果树尚为凡木,权舆术也不是时时都能用的,这些果树刚在不适合的季节结了果,得稍稍缓一缓,吸收适应灵气给它们带来的好处。
兔狲啃着颗鲜桃,这家伙别看是家里面修为最高的,可也是头一次吃桃子,显然极喜欢水蜜桃的口感,林星火看它那样子还嘀咕说:故事里另一只狲也爱吃桃,但人家吃的是九千年一熟的仙桃……
正打趣呢,就挨了狲大爷一个横眼:“你那两个贴溯符的匣子呢?”
林星火不知它怎么突然想起那东西了,从善如流的从储物囊中将匣子取出来,镶嵌在木盒之上的溯符一触到林星火的气息便开始闪烁红光。
兔狲毛爪子啪啪的拍那匣子,鄙视了她一眼,林星火拍拍脑袋,忽然恍然大悟:“傻了!”
果真是一叶障目,脑子都僵了——重点不是溯符,而是这两个装仇人之物的木匣子,木匣是用化成灵木的红豆杉心材所制,匣子浑然一体,内有木灵气循环不休,可保内置之物不腐不变,这不就是现成的保鲜盒么!
之前培育那一株灵木分外艰难,足足花了数月,可现在她有权舆术在身,获得灵材就容易了许多。
足有半人多高的木箱子堆满了整间西梢间,桔红色的木箱木质温润,但敲击时金声玉振,竟不似木材之音了。而那些做木箱余下的碎灵材,被烛龙胆快活地全给“吃了”,给林星火留下了一小口袋黄阶灵土,倒是可以用来做丹炉的胚体。
大队给每户都起了砖瓦房,自然也包括林星火的山居,在山居原本一明两暗三间正屋的格局上又在东西两边各接了一间,变成了五间正屋的格局。现在林星火的卧房搬到了东梢间,东次间的南炕未拆,北墙是整面到顶的书架,既可做画符读书之处,也是小动物嬉闹酣眠的地方,自打地方变大了,连狐狸崽们晚上也不粘林星火了,更爱和大老虎窝在这间屋的南炕上,林星火也由着这一群,每每只把烛龙胆放在桌案上的白玉盆中,整栋房子暖烘烘的,毛绒绒们就更享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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