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喜欢,她喜欢他,可她不知道,这份感情到底发展到了什么程度,感情和学习、工作还有任何一件任务都不一样,它们有明确的节点,到了某一步就可以推进下一步,感情的上的事情怎么来衡量?什么时候牵手,亲吻,上床,在什么节点算青涩,什么时候算成熟?什么时候算变质?男女发生关系后算成熟吗?还是以亲吻为标准吗,甚至最亲密的身体接触发生后,都不算什么,再紧密的连结,都有分道扬镳离去的一天,也许在一段关系中,人只享受某个亲密快乐的瞬间,剩下的一地鸡毛,她不敢去想。
他盯着她,等待她的回应,李文静不敢看向他的眼睛,即使不看,她也能感受那双眼中的忧伤,像小雨丝一样,一丝一丝飘在她身边,包围了她,慢慢渗透进来。
“我是喜欢你,”她说,“所以我希望你能更快乐,我见过你好的时候,也见过不好的你,每当你做喜欢的事,你真的很开心,我最想看的是那样的你。”
他从床边站了起来,全身挺直站在她面前,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过紧闭的嘴唇,滴在她的手上。
“你给我的东西,还是拿回去吧。”
李文静把银行卡还给他,他伸手来取,却没拿回来,李文静把手盖在卡上,他眨了眨眼,笑着问她:“后悔了?”
“有点,从没有人把卡给我,我起码该把钱给取出来。”说罢,李文静移开手,“快拿走吧,不然我真会后悔的。”
“你说的有道理,我会让自己变好,让你每天都能看到那样的我。”
“你说的,proise。”
她狡黠一笑,顾维祎叹了口气,“你看你手这么受伤,跟你proise不起来。”
她的两只手都扎满了绷带,只露出指尖,右手更是上了夹板,动都动不了。
“手部神经太复杂了,伤那么重不行的,得回蒙巴萨治。你室友一告诉我你出事了,我就赶过来,这里医生护士连临时处理都做不好,把许多伤员丢在外面,很容易感染。”他抓过她的手,从包里拿出一只针来,还没等李文静问他,针扎了过来,第一针下去,她“哎呦”了一声。
“干什么呀,痛死了。”
“没感觉才问题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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