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崇宜揪着这个话题不放了起来。
“听说虞美人是雌雄同花,可以自己完成授粉。”男生低头逼近乌珩的脸颊,让乌珩下意识地后退,然后后颈被捏住,温热的手掌从颈项一直滑到腹部。
“种子都在子房,哥哥,你的子房是不是在这里?”
乌珩僵着身体,“我不知道。”
谢崇宜觉得他这样茫然又有点害怕的样子很可爱,乌珩嗜血凶狠的时候他同样觉得可爱,默不作声阴郁失落的样子也可爱,吃东西的样子就更可爱,虽然乌珩就一双眼睛勉强够得上可爱两个字,其余地方,啧啧,还是更像某种危险冰冷的冷血动物。
“我晕过去,你是不是怕死了?”谢崇宜抓着乌珩的手指,与他十指相扣,欺身把他压在窗户上。
乌珩很认真地点了点头,这不是一个还需要去思考答案的问题。
“对不起。”谢崇宜似乎只在乌珩面前把他的傲慢凌人收敛,可他此刻也并不卑微,他是在为自己不可避免地要给对方带来悲伤而道歉,而非要一定要取得对方的原谅和宽恕。
乌珩目光一直停留在谢崇宜坦然的眼瞳深处,他摇了下头,“没事。”
即使谢崇宜在说完对不起之后就立刻死去,遇见对方也还是他人生中最无可替代的最幸运的一部分,乌珩一直很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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