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在房间里等乌珩醒来。
“一个寡妇的自白。”
“是寡夫。”
“那是鳏夫。”
“寡妇感觉年轻貌美,鳏夫感觉老年瘸腿。”
他们吵吵嚷嚷的,拉上门彻底离开后,谢崇宜瞥了一眼房门口,将椅子移到了离床更近的位置,从被子里拿出乌珩的手握在手中。
乌珩的手烫得惊人,谢崇宜按压着他手腕内侧,能够清晰察知到对方体内汹涌澎湃的力量——但还好,是正向的,和自己的不一样。
谢崇宜余光扫了一眼脚下的地板,昏暗光线勾勒出他模糊嶙峋的影子,羽毛一样的触角在地板上摇曳得如同两条黑色的章鱼触手。
它们在朝床上的人靠近,它们是他的一部分,它们所想要的都是受了他的影响。
硬要说的话,能量不具备人性,它就是他,但它的行事却只依靠动物本能,只有想不想,没有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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