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态的人,目光都在一瞬之间投递向他已经放下去的左手,林梦之和薛屺还有窦露更直接,他们一扑而上,抓起乌珩左手,埋头钻研。
“这是虫子!!!”窦露不可置信,她非常小心地用手指去抚摸,凉的,沉暗坚硬。
她只摸了一下,很快就缩手,怕被咬——薛屺说它六亲不认。
“应该是,我能感觉到,它是活的。”薛屺不确定道。
但他没把握,只能推了推谢崇宜,“老谢,这就是你那虫子吧?”
谢崇宜睡着了,没有反应。
林梦之看来看去,动了心思,“我也想要一个,班长~~~~~”
被认为已经睡着的谢崇宜忽然发出拒绝的声音,“不给。”
“……”
薛慎靠着窗台,看见林梦之又要炸锅了,开口说:“它之所以乖乖套在乌珩手指上,是因为它对乌珩有跟老谢对乌珩同样的感情,但老谢对你们没有,沾上它,它只会吞噬你们,不会变成戒指。”
窦露反应要快两秒钟,她肃然起敬,“所以这戒指不是班长捏好之后给乌珩戴上的,而是它根据情感自主改变的形态?”
“差不多是你说的这个意思。”
“见人下菜碟。”林梦之说。
“应该的。”睡着的谢崇宜又发出了声音。
薛屺吱里哇啦叫了几声,“……老谢你值得世界上最差的东西。”
谢崇宜这才慢悠悠地掀起眼皮,望向的却是置身事外的乌珩,他很快又将眼皮耷拉下来,淡淡道:“每个人一生的所得到都是同样的价值重量,我得到了最好的,其他的理所应当拿最差。”
男生把臂中的窄腰搂得越发紧,全然无视好几人的石化,继续倒油加柴,点火时刻到,“我没有你们那么贪心,这也要那也要。”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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