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收获颇丰欢天喜地,只有最后回来的一组,看起来都不太高兴。
应流泉把一只水桶那么大的变异红松鼠丢到厨房,看向沈涉,“沈同学,松鼠皮可以保留,做两双手套什么的。”
红松鼠皮毛柔顺红亮,窦露立马举手,“可以给我做个小包吗?我不想再扛蛇皮口袋了。”
他们对今天的战利品进行着分配时,谢崇宜回了楼上,他本打算径直回自己休息的房间,但回他的房间正好会经过乌珩和林梦之的房间,他也正好往房内不露痕迹地扫了一眼。
一只羽毛蓬松体型巨大的鹦鹉横在床头,低着头闭着眼睛打着盹。
而少年靠在它的身上,双腿弯曲,大腿上搁了本摊开的书,他看得一脸认真,手却时不时往旁边柜子上伸上一伸——柜子上放着满满一盆切成条状又煸去水分的肉干。
谢崇宜凝望半晌,低下头,咬着手套中指,歪头一扯,劲瘦细长的指节与手套的粗糙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啪”一双别人求之不来的狼皮手套被随意地他扔到了墙角。
他径直走向了在家里吃香喝辣得快躺软了骨头的乌珩,乌珩在他走近之前就已经抬眸,眼神疑惑。
走到床边,谢崇宜没给对方反应的时间,动作没有停顿,他右腿膝盖跪上床沿。在乌珩试图起身时,他微凉的手掌探进乌珩柔软宽大的毛衫,按着乌珩的腰使对方保持原来半躺的姿势。
谢崇宜咬了一口乌珩的耳垂,手掌掐着乌珩软滑的腰肢,“乌珩,帮我。”
作者有话说:
捂住x的眼睛并且说:非礼勿视
“等等,我擦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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