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事了,可无论它怎么问,宿主都守口如瓶。
沈惊春笑嘻嘻地将系统甩在身后,有些事要最后分晓才有乐趣。
就在沈惊春和系统交谈间,萧淮之他们已经换掉了夜行衣,只穿着最普通的布衣,戴着兜帽,混在民众间并不显眼。
喧嚣热闹的声音如潮水般褪去,他们进入一条昏暗僻静的道路,道路四通八达,时常有面目颓丧的流浪汉在街边或坐或躺,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难闻的味道。
毋庸置疑,这里是贫民窟。
和其他衣衫褴褛的贫民相比,他们一行人穿着布衣就显得十分显眼,但竟无一人有为难他们的意思,反倒像是对他们的出现见怪不怪了。
萧淮之甚至将兜帽也脱下了,光明正大地走在路上。
沈惊春若有所思,看来他们很得贫民的信任,或许他们本身就是贫民出身。
萧淮之一行人在一间低矮的房屋前停下了脚步,萧淮之有频率地敲了六下木门,木门才从里打开了。
开门的是个青年,肤色偏黑,右脸上有道长而窄的疤痕,嗓音低沉:“进来说。”
木门并未大敞,萧淮之侧身进入,环视一圈确认无异常才放下心,在所有人进来后门便关上了。
长疤青年给门上好锁,快步上前,正要焦急询问,却听一道温润的声音先响起。
“失败了?”那是一位与萧淮之长相有七分相似的女子,正值芳年却已有了些许白发,她神情恬静温润,气质却是和萧淮之如出一辙的沉稳肃杀,叫人不敢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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