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很认真的样子,固执得可爱。
“我当然想你啊,每时每刻都在想你。”贺加贝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不过我也必须要重申一遍,我可不管你有没有吃醋,反正吃醋就是不信任我,不信任我的话,后果你自己看着办吧。”
后果?不就是分手,或许是因为此刻氛围良好,这两个字听起来也没那么令人揪心了。张弛想,果然还是要常常见面,才能常常安心。
可是这份安心没持续多久,又被提了起来。
晚上回去,贺加贝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第二天要团建。
她为此很是纠结:“我没想到你要来,所以答应了要去。你说我现在到底去还是不去?”
张弛扫了她一眼,迅速地转过身,他对她问出这个问题感到难以置信,这是件很难抉择的事吗?那个团建就真的非去不可吗?距离他说好不容易见一面希望她多想想自己,仅仅才过去几个小时而已。他担心自己控制不住情绪,转身去洗漱。
等他冷静完出来,贺加贝还坐在床边犹豫,微信里编辑了一段话,一直没发出去。
哪里还需要征求他的意见?她自己怎么想的,答案不是很明显吗?
他坐到她身边:“还没想好?”
贺加贝皱着眉:“我不想留你一个人,也不知道用什么理由请假才一定会被批。肚子疼?家里有事?还是其他什么?”
张弛接过手机扔到一边:“那就去吧,你不是说了要去。”
“可是你怎么办呢?”
他做出满不在乎的样子:“我没关系啊,周末两天,不是还有一天分给我吗?你也不用想请假理由了,多好。”
贺加贝迟疑:“那我真的去喽?”
张弛没说话,心里期待她反悔,还是不去了,你比较重要,同事天天见,我们俩要见一面可不容易……可是她真的把手机摸了回来,把编辑好的那段话删除。他心里失落极了,他跑来陪女朋友,女朋友却要跑去陪同事了。
贺加贝一转头,看到张弛沉默地看着她,他的神情绷得很紧,仿佛这是张快要裂开的面具。
“你生气了?”
他摇头:“没有。”
贺加贝看了他几眼,又问一遍:“真的没有?”
张弛笑起来:“真的。”
可是那笑容叫人看了很不舒服。
他们好像只是短暂地和好了一会儿,又迅速回归到见面前的冷淡状态。
千万别说伤人的话
这个笑一直持续到梦里,她扮成小丑逗他开心,可他无动于衷,永远只有这一个表情。她无力地摘下面具,祈求他给点反应,他却回以冷漠的眼神,好像她真的只是个小丑。
贺加贝醒来,发觉背后一阵寒意,下意识地往后靠,却没有往常一样的温暖。原来张弛一直背对着她,薄薄的被子架在两人肩上,扯出一片空隙,才叫寒气钻进来。她翻个身,眼前的背影让人分不清是梦还是醒,但小丑的眼泪已经滑进黑暗的夜里。
真讨厌呐,她明明不是爱哭的性格。
第二天起床后,左半边脑袋下一突一突地跳着,像定时炸弹的倒计时。
张弛低头摆开早餐,有她喜欢的泡泡馄饨和牛肉锅贴,这两家店很火爆,他一定早早就去排队了。可她实在没胃口,脑袋的不适蔓延到全身,胃里也像有什么东西堵住似的。
张弛却吃得很认真,也很专注,连她敲脑袋那几下都没注意到。
贺加贝干脆换衣服出门,开门时,她回头看他一眼:“我走了?”
他依旧坐在桌前,只朝她笑了下:“路上慢点。”然后继续忙碌地吃着。
片刻,关门声响起,张弛几乎在同一时间扔下勺子。
她只来得及吃了一个锅贴和两口馄饨,然后一秒都不肯多待似的,匆匆出门了。
他走到窗边,放眼望去,是深深浅浅的新绿,好一会儿才从斑驳的枝叶间看到她,她抬手压了下帽子,又把外套的帽子提起来戴上。她脚步匆匆,身影很快被耸立的楼宇挡住,张弛便什么也看不见了。
他收拾了早餐,又下楼扔了垃圾,回来时,房间里静悄悄的,叫人觉得很不习惯。张弛仰面倒在床上,她睡的那一侧,仿佛还留有她的气息,一偏头,看到枕头上有根长发,他捡起来,无意识地绕在手指上。
太安静了,从没这么讨厌过安静。
一定要找点事做。可是只要待在这个房间里,就不可避免地感到失落,甚至是失望。
张弛忽然很想叶漫新,于是决定去看她。
妹妹快两岁半了,精力极其旺盛,把玩具从收纳箱里一一翻出来,不过几秒,便扔到一边。收纳箱很快空了,她又缠着张弛和自己玩。张弛把她抱起来玩飞行游戏,她笑得尖叫起来。叶漫新趁这个空档捡起玩具,被她看到,一边喊着“我的我的”,一边扑腾着要下来,脚才落地,便抓起一个抱在怀里,叽里咕噜地说着大人听不懂的话。
叶漫新只得由她去,和张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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