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碰到的,还是他有意触发,车窗全数闭合,防窥膜降下。
车厢瞬间暗下来,仿佛与外界隔绝,只剩他们二人急促交缠的呼吸。
宁酒将唇咬得通红,试图推开他,却因慌乱使不上力,反倒扯开了他衬衫上的扣子。
衣襟松落间,指尖掠过的不是冰冷的纽扣,而是炽热的温度。
动作与初衷背道而驰,空气霎时凝固。
乔柏林垂眸,眼神深沉得像要将她吞没,唇角却带着极轻的笑意。
“当年都是在家里,好像没有在车上来过吧?”
手指极富技巧地触碰她腰窝的凹陷处,动作明明没有多重,却偏偏精准。宁酒整个人几乎失了力,眼尾洇起靡艳的微红,咬紧唇瓣不让自己哭出来。
乔柏林冷眼看着她强忍的样子,语调疑惑。
“为什么不哭,我喜欢你哭出来,在我面前哭。”
那双签惯合同的手顺着她的腰线下滑,指尖如弹奏钢琴般不规律撩拨,带着十足的耐心,终于——
宁酒没忍住生理性反应,一滴泪从眼角滑过,滴落在他右手背的疤痕处,烫意洇过。
乔柏林冷着的神情终于恢复平常,他用力轻了些,给足她喘息的时间。
就在宁酒以为这一切终于结束时,男人低下头,嗓音分明温和,却带着让人几近颤栗的温度。
他问她。
“你和你男朋友,在车里有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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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上章改了一天……
最近工作很忙,jj还一直锁我,心累
欢心
宁酒知道,这不是乔柏林真的在问她。
无论她回答哪个,都阻止不了他接下来想要做的。
如果说没有,他就有理由在车里来,如果说有,他就有理由在车里比苏铭次数更多。
无论回答哪个,都是错误选项。
既然如此,宁酒还不如找个能气死乔柏林的选项。
“当然有过。”
宁酒抬眸,直直地望向乔柏林的眼睛,露出最熟稔的乖巧微笑。
“乔柏林,五年能发生很多事情,这五年里,我被我的男朋友‘照顾’得很好。”她故作熟悉地主动探索起他的身体,由起伏的胸膛到贲张的大腿,“我们不仅在这里来过,在很多其他地方也来过,乔先生是要听我一一列举吗?”
纤细的指尖蜿蜒往上,轻抚他的皮肤,挑起情/欲。
“不过,五年过去了,你难道没女人吗?”宁酒说到一半,自己就先否定,“不可能吧,你这样的人——”
“我没有。”
男人笃定的声音让宁酒猛地停住。
乔柏林微微垂下眸,细密的睫毛挡住眼底情绪,又说了一遍。
“宁酒,这五年来,我没有过别人。”
“”
宁酒怔愣在原地,下意识忽略了大腿那股灼热的压迫,只觉得腰间被紧紧锁住,他将她抱得更紧,急切的吻铺天盖地侵占她的唇齿。
她躲闪不及,被迫承受乔柏林热烈的纠缠,唇舌交缠溢出的水声在狭窄车厢里清晰得刺耳,眼尾又开始发酸,眉目间平添一层潋滟湿意。
他真的五年里没有女人吗?大脑昏沉间,宁酒有一瞬间怀疑。
那为什么吻技不减反增,几乎要将她呼吸都夺去。
又过了不知多久,乔柏林的唇齿终于稍稍松开,宁酒还没来得及缓过气,男人的气息又贴上来,落在她耳后最敏感的地方细密啃咬。
“既然你和你男朋友在车里来过——”
不知是因为刚接过吻还是别的什么,他的声线比往常低很多,宁酒能感到他说出后两个字时,牙齿厮磨的力度陡然加重了些,她轻嘶了声,他才依依不舍地松开肌肤,换舌尖舔舐,激起酥麻痒意。
“那我要比他更卖力才能让你记住,对吧。”
果然,就知道他会这么说。
宁酒的唇釉已经被他吻花,唇角沾染绯红,较往常更添几分旖靡,言语间气息都不稳,却仍保持最基本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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