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看看外祖母,大家要是有什么想看的,可以留言,到时候如果我能行,就给大家安排。
爱你们
揶揄
这事若换了别人,就算认下也会觉得不自在,可偏生这人是顾筠。
任何事在他面前,都能像泰山崩于眼前喜怒不形于色一样,是以,除了在刚踏入车厢,看到李循的第一眼有过微愣外,就再没有旁的情绪。
就像眼下,他也只是淡然的看了李循一眼后,就直接往车厢里面走,到最里的位置才坐下。
李循的目光从他进来后开始,就没往别处看过,也许是顾筠的样子太过坦然,甚至连他自己都在怀疑方才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在他的注目下,顾筠径直在里面坐下,又伸手掸了掸衣摆上的几道折痕,这才不咸不淡的说:
“是我,”随即偏头,看向李循的方向“那又怎样?”
原本怀着满腔疑虑,想要一探究竟的李循,都已经做好了要刨根问底的准备,不想他顾筠连谎都懒得撒,竟直截了当的就承认了下来。
于是那到了嘴边的揶揄和调侃只好又调了个个儿,变成了:
“昨晚你是真把人给灌醉了?”
听他说完,顾筠就皱着眉头看着他,说不上生气还是没生气的在说:
“是你看她像醉了,还是觉得我醉了?”
“我倒是觉得你们俩都醉了,尤其是你,还醉的不轻。”
顾筠不说笑时的眼神其实是有些犀利的,但李循是他从小到大的玩伴,自当是知道他的底线在那里,如同现在这样,只是眼神看起来骇人,实际上并未生气。
“同你认识这么些年,这还是第一次,大庭广众之下,见你和一姑娘这么的亲密。”
话已到此,又不禁想到几年前的那一次,同样的都是女子,但顾筠那时的姿态和现在相比,可是大不相同。
“那是我夫人。”
李循话才刚落,就听顾筠不咸不淡的说了这么一句,他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这人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在解释了。
李循挑着眉偏头看他,嘴边轻‘嘶’了一声,有些不敢相信的说:
“怎么,没听说这万年老铁树开花之后,就会变成开了屏的孔雀了?”
知道人是他八抬大轿娶进门的夫人,他不就是多说了两句,他犯得着这么急的出来澄清?
顾筠说完后慢吞吞的收回视线,掸了衣摆的手下意识的抚向身侧的玉佩,又冰又滑的手感,是他要求夏琳琅给他系上的那一枚。
两人才分开不过一小会,他就又有些想她了,今日要去衙署,本打算在车上捋捋公务上的事情,却不想耳边一直有人在聒噪个不停。
李循见他半天没有回应,气性一上来,更是要说个不停。
“怎么,成了婚就了不得了?连说两句都不行?”
“我们之间的交情,不说二十年,十年总有了吧,你可真是,见色忘义?不对,应该是说,兄弟如衣服!”
“欸,顾子楚,可别忘了我当初为了你,是怎么欺君妄上的,还是说,你连这次彭城的事情也给忘了?”
他昨晚睡的晚,又抱着夏琳琅哄了半宿,眼下只想闭目养神一会,可李循实在太吵,偏生他又不敢多说。
就他这性子,他说一句他能还上十句,除非:
“我听阿衡说,伯母这些日子都在给你物色适龄的女子,可有这事?”
车厢里原本喋喋不休的声音终于是歇了下来,李循心里的一堆话还没说完,就被他这话给盖了过去。
面色不自然的人,倒是成了他:
“是,是有这么件事,可这还不是因为你…”
语气里颇有些埋怨的意思。
“因为我?”
李循一副有些嫌弃的表情看着顾筠:
“以前我娘就算要提这事,我也能拿你出来挡挡,”他冷哼了一声后继续“谁又能猜到,就连你这种薄情寡义,倨傲无礼的人都能在我前面成婚,我娘一瞧见连你都成了家,心思自然就落到了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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