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虽有皱纹,但仍见年轻时的美貌。她一见柳如烟,眼圈红了:“烟儿,你终于回来了!娘想死你了。”母女。抱头痛哭,苏清宴站在旁,尷尬笑着:“阿姨好,我是如烟的远房表哥,苏清宴,来探亲的。”
柳母擦泪,看向他,点点头:“哦,表哥啊,快进来坐,饭都做好了。”屋内,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跑出,正是柳如烟的弟弟柳小风,他瞪大眼:“姐,你带男人回来了?谁啊,这么俊?”
柳如烟笑着揉他头:“小风,别乱说,这是姐的表哥。”一家人围桌吃饭,苏清宴帮着添饭,柳母问起柳如烟在陈家的日子,她含糊过去,只说一切安好。饭后,柳小风拉着苏清宴去后院看鸡鸭,苏清宴趁机问:“小风,你姐在家时怎么样?她嫁人后,你想她吗?”
柳小风撇嘴:“想啊,姐以前总给我讲故事。现在陈家那王八蛋欺负她,我听村里人说。”苏清宴心头一紧,拍他肩:“放心,以后有哥在,不会让如烟受欺负。”
傍晚,柳母拉着柳如烟进屋聊天,苏清宴在院中生火,望着夕阳,心中盘算着如何帮柳如烟脱离陈家。夜幕降临,一家子吃过晚饭,柳小风早早睡了,柳母也回房。苏清宴和柳如烟被安排在偏房,两人关上门,顿时抱在一起亲吻。
“承闻,今天见到娘,我好开心,但也担心。”柳如烟低语,手伸进他裤子握鸡巴。
苏清宴喘息:“如烟,别急,晚上咱们慢慢来。”他脱她衣服,奶子弹跳而出,他低头吮吸:“你的奶头好硬,想我操你了?”柳如烟点头,躺下张腿:“嗯,想你的鸡巴插进来,轻点,别让娘听见。”
苏清宴鸡巴顶入馒头穴,缓缓抽动,两人压抑着呻吟,操得小心翼翼,却又缠绵悱惻。“如烟,你的穴还是这么紧,夹得我好爽。”他低声说,柳如烟咬脣:“承闻,爱我,永远操我。”他们在偏房里悄然做爱,高潮时她用手捂嘴,精液射入深处。
第二天一早,阳光又洒进窗,柳如烟来,看着苏清宴的脸,幸福满满。母女间聊时,柳母叹道:“烟儿,你这表哥人不错,心地善良。要是能嫁这样的,该多好。”柳如烟脸红,心知肚明。
接下来的日子,苏清宴帮着干农活,修篱笆,教柳小风些拳脚,柳家渐渐热闹起来。柳如烟和苏清宴偷情不断,每晚在偏房或林中幽会,鸡巴插穴的声音虽低,却充满激情。“承闻,将来我们就这样过日子,过一段时间回陈家吧。”柳如烟一次高潮后说。
苏清宴抱紧她:“好,如烟,你是我的女人,我用望月虚空拳守护你。”他们的故事,还在悄然延续,充满爱与欲的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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