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小贝鲁,也不能伤害妈妈。
这是禅院惠的观点。
整天跟在禅院惠身后的小贝鲁,嘟了嘟嘴,不情愿地选择了屈服。
讨厌的银子,呜呜呜~
被讨厌的当事人其实也就只是逗一下他,而且也没有从制止小贝鲁的行为里得到一丝的慰藉。
“哎……”
坂田银子松开小贝鲁,拿着筷子,继续机械式地往自己的嘴里塞肉。
神乐他们会说些么呢?
松阳老师会不会因为他们的话而对自己失望啊。
这真的是需要发愁的事情。
“想那么多干嘛?”
禅院甚尔说,“如果该来的还会来,那你就没有必要在吃饭的时候,想这样的事情。只会影响食欲。”
坂田银子点头。
是这个道理。
所以——
松阳老师,真的会对她失望吗?
“反正,诸如这类的事情太多了。”
登势酒馆里
有关于坂田银子的事迹,讨论的热火朝天。
神乐:“她真的太坏了,简直是压榨未成年人为其工作的典型代表。”
志村新八点头:“阿银虽然是个有优点的人,但缺点也很明显。没想到,这样的人居然会有您这样的老师,我真的很意外。”
吉田松阳听他们这样说,脸上的笑意未减,“原来银子都做过这样的事情啊。”
“没错没错,有的时候她还不如甚尔哥呢。”神乐嫌弃地哼哼,“虽说,甚尔哥在很多时候也不靠谱。”
“禅院甚尔吗?他是怎样的人?”
“这个,阿银没有告诉您吗?”志村新八惊讶,“我还以为她会第一时间,把她周围的一切都会告诉您的。”
吉田松阳笑了笑,有些无奈道:“虽说禅院甚尔在我面前并没有隐藏存在感,但他们没有主动提起他们的事情,所以……”
“我知道了。”志村新八说,“您如果想知道甚尔先生么,我们都会说的。登势婆婆知道的,比我和神乐更多。毕竟她是见证了阿银和甚尔相识,然后结婚的人。”
登势一听话题转到了自己这里,直言:“那两个人的故事吗?也没有么好说的啊。”
太宰治见此,不乐意了。
“怎么可能不好说呢?我可是特别感兴趣呢。”
登势给了积极活跃太宰治的脑门上一个暴栗。
“你对么不感兴趣啊?”
“整天喜欢凑热闹,一个小学生了解那么多干嘛。”
被教训的太宰治,委屈巴巴地捂着额头,说道:“了解的多,才会对这个世界充满更多的爱嘛。”
在场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我都对自己说:我要双更,我要爆字数。
我的手告诉我:不,你不想。
希望明天能够更新字数多一点!!!(自我要求中)
最终, 坂田银子还是没有选择待在外面。
如果有的事情是注定的话,逃避的话,只能拉长痛苦的时间, 一点用都没有。所以, 坂田银子不想逃避了。
坂田银子站在万事屋的门前,深吸一口气, 然后吐出,像上战场一样, 拉开了万事屋的门。
明亮的室内,坐着等待已久的松阳老师。
神乐没有出现, 估计是睡了。新八的话, 因为老师的到访,需要住在万事屋。所以,他应该也回道场了。
“你居然没睡啊?”
坂田银子略带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在玄关, 换完鞋子,慢吞吞的来到了松阳老师的对面, 然后坐下。
跟在坂田银子后面的, 是抱着惠和小贝鲁的禅院甚尔。
他见到这种情况,并不意外。
毕竟就像银子所说的, 她终究躲不过和老师一起坐下,面对面谈话的情况。
小贝鲁已经睡了。
惠的话,虽然没睡,但也和睡差不多了。小脑袋一点一点的, 在睡与不睡之间来回徘徊。
禅院甚尔抱着他们俩去了洗漱间, 打算把他们两个洗了之后,再把他们俩送到房间里。
客厅就这样, 只剩下坂田银子和吉田松阳两个人。
“老师,我觉得你需要早点休息。”
吉田松阳微笑:“我知道,不过我想和你聊会儿天之后再休息。”
“有什么事情可以明天再聊,毕竟明天的话是一整天。”即使知道怎么逃都逃不过,坂田银子还是想要把等待被批评的时间往后推一下。因为,如果老师现在在气头上的话,往后推一下时间,那对她来说是有利的。
怒气到了明天,说不定就没了。
“银子很排斥和我说话吗?这让我很意外呢。”吉田松阳说。
“没、没有,我怎么可能会排斥和老师说话呢?”坂田银子迅速解释,不想让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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