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言没办法在福利院久待,一是怕暴露身份,二是还有别的事情等着她去做。
星港市一家网红酒吧内。
震天响的音乐声浪迎面扑来,仿佛要将人吞噬,dj在台上熟练地操控着混音台,电子舞曲节奏强劲,每一声都像是直接敲打在人们的心脏上。
五彩斑斓的灯光快速旋转,迷离而兴奋,光束在舞池中穿梭,与舞动的人群交织在一起。
无人注意的角落里,陆瑾川却打扮得格外低调,害怕因为这张帅脸被陌生人缠上,陆瑾川特地选了个最角落的卡座,四处张望着,像是在等什么人。
不多一会儿祝如风就踩着高跟鞋来找陆瑾川了,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风衣戴着一顶鸭舌帽的女人和一个保镖打扮的男人。
音乐声太大祝如风只能凑到陆瑾川跟前:“陆总,人带到了。”
陆瑾川激动站起身,看向她身后的人,唤了一声:“言言。”
身后的人抬脸,伴着酒吧内五颜六色的灯光,鸭舌帽下虽然只露出半张脸,陆瑾川还是一眼就认出那是林初言。
“哥。”林初言刚叫了他一声,就红了眼眶。
“让哥哥好好看看!”陆瑾川也有些双眼泛红,拉过林初言坐在自己身边,“怎么又瘦了?”
“陆总,那你们闲聊,我去门口守着。”祝如风很识趣地退了出去,保镖也跟在她身后退了出去。
音乐声很大,人也很多,这样的场合虽然不适合聊天,但很适合隐蔽。
自从林初言的身份曝光后,一晃两三个月过去了,陆瑾川都没有见过她,这次好不容易见上面,恨不得仔仔细细将眼前的人看个清清楚楚。
“一定受了很多苦吧?是哥哥没有护好你,对不起。”陆瑾川自责得要命。
“哥,我今天可没时间跟你诉苦。”林初言安慰似的握了握他的手。
“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需要哥哥帮忙?”陆瑾川问得认真。
“暂时还不需要你帮忙,只是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我想跟你好好盘一盘。”林初言有些头疼。
“好,你说。”
“华安破产有些古怪,我怀疑背后捣鬼的人……”
陆瑾川却突然打断她:“我猜到了幕后的人,你知道是谁吗?”
林初言沉默片刻,抬眸看过来:“是宋一然吗?”
陆瑾川有些惊讶:“你知道?”
“我猜的。”林初言叹了口气,“宋一然跟我一样,曾经都在福利院待过。”
“她也在福利院待过?”陆瑾川震惊,随后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难怪,那这就说得通了,怕是她这些年待在华安就是为了这一天。”
林初言表情逐渐严肃:“我总觉得华安破产这事跟那个烈焰也脱不了干系,有没有可能烈焰那个老大跟宋一然一样,也是福利院的幸存者?”
陆瑾川皱着眉思考:“我十二岁就离开福利院了,后面发生的事你比我清楚,有没有可能还有活下来的人?”
林初言回忆起从前的事,显得有些惆怅:“按理说除了我和林初凡,不可能再有别的人活下来,宋一然是中途自己跑掉的,其他的人怕是从别墅离开后都被清理掉了。”
陆瑾川安慰似的揽过她的肩膀:“没事,都过去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把烈焰的人揪出来。”
林初言提醒道:“如果华安破产的事跟烈焰有关系,你也要小心致远集团,毕竟当初那些龌龊事,致远和华安都有参与,华安倒了,保不齐下一个就是致远。”
“你说得对……”陆瑾川点点头,随后又轻松一笑,“看来我是时候把手上的股份卖出去了。”
林初言有些惊讶:“怎么?你不打算再救一救致远?”
不料陆瑾川冷笑一声:“我为什么要救?致远的死活我根本不在乎,就算真的倒了那也是他们活该。”
林初言笑了笑:“好,那你看着办。”
随后想起什么又变得严肃:“哥,还有一件事,我怀疑我的身边有叛徒,上次去邻市的路上差点被安防中心的人抓个正着。”
“这事我听林初凡说了。”陆瑾川倒是一脸平静。
“你们还联系上了?”林初言觉得不可思议。
“提到这个我就来气!”陆瑾川气得灌了一大口酒,把酒杯重重摁在茶几上,“这个死女人说自己被你冤枉,打电话来质问我,问是不是我出卖了你!”
浮出水面
林初言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她都能想象两个人在电话里吵得面红耳赤的样子了,看样子谁也没有占着谁便宜。
陆瑾川继续抱怨:“我是那种人吗!我就算是被人拿刀架在脖子上也不可能会出卖你!”
别人说这话或许林初言不会信,但话从陆瑾川口里说出来林初言是信的,在这世上,最不可能伤害她的就只有陆瑾川。
于是林初言笑了笑:“我信你。”
“你当然得信我!”陆瑾川气呼呼,又求夸奖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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