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
“没事,她还小呢,开心为主,”楚云州倒是看得开,“我们养她一辈子也行啊,要什么姑娘样子,要我说,不嫁人才好呢。”
“是是,以后接受咱家生意得了,乔乔的算数可是咱家一等一的快!”
牛车晃晃悠悠的到了大榕下,冬梅婶子跟玉玲嫂嫂早就在等着了。
“州小子,麻烦你们了。”冬梅婶子今天倒是穿的艳丽,一身红色散花锦做的对襟样式,手里提着两个包袱,应该是装的换洗衣裳,身后的玉玲嫂嫂也穿了一身粉色,看着像是新做的,手里也提着不少东西。
“不麻烦不麻烦,正好我家夫郎给然哥儿孩子做了几件衣裳,想着一块去看看。”
“哎呦,做了这么多啊,比我这当奶奶的都贴心,昱哥儿的手艺真是我们学不来的,看这针脚,这绣线花样。”
冬梅婶子坐上车,看着车上包袱里的衣服,笑得合不拢嘴,拿着衣服指给他家儿媳妇看,昱哥儿心细,选的布料都是上乘的棉布,柔软细腻,最适合刚出生的小孩穿。
“昱哥儿,你娘亲原来可是绣娘?我看着你这绣的比县里的成衣坊的东西都好,去城里寻个差事也能挣着钱。”
宋玉玲看着婆母夸昱哥儿做的衣服,语气有些发酸,也不知道她婆母有没有别的意思,她绣活不好,这次也没绣东西给然哥儿,只提了点吃的给带过去。
“哎呦,说什么呢,咱州小子可不是差钱的人,哪能让夫郎出去抛头露面的,可不许再胡说了。”王冬梅一听,察觉出来儿媳妇心里不是滋味了,赶紧说教了几句,这酸话让旁人听见了还不笑话。
“没事,玉玲嫂嫂也是夸我手艺好呢,等玉玲嫂嫂生了娃娃,我也给做。”
“先多谢咱们昱哥儿了,你也加把劲,生个孩子,州小子说在村子里建学堂,到时候,咱两家的孩子也能跟着一块上学,多好啊。”
王冬梅知道昱哥儿是心善的,也没提儿媳妇嫁过来多少年了也没生孩子,只是嘴上说着感谢的话。
“州小子有本事,哪里还住村子里啊,都跟然哥儿一样搬县里去了。”
宋玉玲勉强的笑了笑,昱哥儿又戳到了她的痛处,她嫁过来三年了,肚子一点动静也没有,听闻然哥儿嫁了半年就有了,夫家还是有钱有势的,看着自己做屠户的相公,她心里早就不是滋味了。
其实宋玉玲这儿媳妇过的日子,已经是村里数一数二的好了,相公是做屠户的,家里从来不会缺了荤腥,婆母也是个好相处的,三年了无所出也没有责怪打骂。
只是她总是不知足,看着过的更好的然哥儿和昱哥儿,心里愤愤不平,两个哥儿,竟然日子过的比她这个姑娘还好!
“儿媳妇,这酸话是咱们能说出口的吗?看来是我这个婆母没有管教好了。”
“是我糊涂,是我糊涂了,昱哥儿对不住啊。”宋玉玲一听王冬梅拿出婆母的架势了,一下子清醒过来,这话私底下说可以,怎么能拿到人家面前说。
“没事,没事。”
昱哥儿也看出这对婆媳之间的火花,心想着还好楚云州父母去世的早,要他跟长辈相处,这比让他教十个楚乔乔、兰哥儿绣花还难搞啊。
日头升了起来,趁着天气还没太毒辣,一行人早早的出发,早早的到了曹家。
曹家也在桐花巷子,府内规格跟顾家差不多,只不过更热闹些,和顾家满月宴的时候人一样多,曹留良的父母,祖父母,还有父亲的小妾,兄弟姐妹,一大家子全住在一起。
楚云州他们来的时候,下人直接带他们来了曹留良独自住的偏院,相较于前面的热闹,这里就显得清静多了,只是还没踏进院子,就传来几句争吵。
“娘亲——”然哥儿正哭的稀里哗啦的,看到自己的娘亲过来,直接抱了上去。
“怎么了,我的乖哥儿?”给冬梅婶子急得难受,多少年了没见过他家哥儿哭的这么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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