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千岛言把最后一瓣橘子塞进嘴里,对于对方这句话他并不在意,当初他本来想用异能直接抹消所有追兵,但被费奥多尔制止了,他虽然不理解但也仍旧听从对方的命令放过了那些人,现在想来,该不会是费奥多尔想要故意用那些人钳制自己吧?
&esp;&esp;毕竟那些人能够制造出他,自然也会有消除他的方法。
&esp;&esp;不过也无所谓。
&esp;&esp;我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果戈里呢?千岛言躺在壁炉前的沙发里,盖好小毯子,语气已然有些想念。
&esp;&esp;费奥多尔抬起眼眸淡淡扫了一眼少年,等他有空。
&esp;&esp;话虽如此,从这句话之后,即使暴风雪停止,再来送东西的人也不是果戈里,而是一个个神色麻木的陌生人,每一次来的都不一样,无论千岛言如何搭话他们都不会理睬,完全没有之前见过一面的果戈里有意思。
&esp;&esp;伴随着时间的迁移,千岛言都快忘记果戈里什么样了,就仿佛费奥多尔在故意隔开他们一样。
&esp;&esp;作者有话说:
&esp;&esp;嗯嗯周四见
&esp;&esp;(抱着存稿箱)(目光躲闪)(心虚)(匆匆离去)
&esp;&esp;&iddot;
&esp;&esp;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esp;&esp;第160章 番外三十 一周目&iddot;预兆
&esp;&esp;距离暴风雪已经过去了两周,一直暗中摸过来寻找千岛言踪迹的眼睛也已经分散大半向周边扩散到了其他国家去搜寻。
&esp;&esp;千岛言整个人埋在厚厚的围巾里,披着毛茸茸的斗篷,一张小脸几乎只露出一双眼睛。
&esp;&esp;他亦步亦趋地跟在费奥多尔身后,此刻他们身处圣彼得堡边缘的一处小镇。
&esp;&esp;天空阴沉沉的似乎要下雪,路面积雪被人铲掉了一层,残留在地上没铲干净的雪凝结成了冰,街道两边的树挂着冰霜,屋檐下面也坠着许多尖锐剔透的冰棱。
&esp;&esp;刺骨的寒风呼啸着席卷,街道上没多少行人,他们大多聚集在酒馆等能够制造热量的场所。
&esp;&esp;这个天太冷了。
&esp;&esp;费奥多尔断断续续地轻咳,像是受到了风寒,他们走到了一处破旧的教堂前停下。
&esp;&esp;这所教堂看起来有些年头了,有着古老复杂花纹的铁门锈迹斑斑,枯萎的植物攀附着栏杆覆盖了一层白雪。
&esp;&esp;费奥多尔伸手推开铁门带着千岛言往教堂里走去。
&esp;&esp;这所教堂的神父前些天去世了。
&esp;&esp;沙哑的嗓音响起,不知在对谁说话,也像是自言自语。
&esp;&esp;我知道。千岛言不解地看了一眼对方。
&esp;&esp;费奥多尔前些天来到这所小镇的身份是医生,这所小镇几乎没有专业医生,那可怜的神父不知道病了多久,在听见这里来了个医生时,他几乎是立刻就来寻医了。
&esp;&esp;这可真是稀奇事,千岛言本来以为像在这种没有医生的小镇又虔诚信仰神明的神父会选择多祈祷从而求取神明的垂怜。
&esp;&esp;可惜的是即使那个神父寻找了医生也没用,他已经病的很重了费奥多尔是这么诊断的。
&esp;&esp;千岛言看对方蜡黄的脸色和如同枯槁的身形,也觉得活不了多久,在被医生这么诊断后,那可怜的神父连眼睛里最后一点光也散去了。
&esp;&esp;看起来神明没有一点怜爱他的想法,也许是信仰神明根本没有用处。
&esp;&esp;他洗清了自己的罪孽,得到了神明的救赎。费奥多尔如同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一样,恰到好处出声纠正了千岛言逐渐轻蔑神明的思维,神会同等对待每一个人,死亡不一定是悲剧,也会是解脱与恩赐。
&esp;&esp;千岛言没听懂,也不想去深思,他所得到的那些知识无一不在告诉他古往今来死亡都是会带来悲伤的存在。
&esp;&esp;费奥多尔也不指望能够凭几句话就说服对方,毕竟这个少年一向有自己的想法。
&esp;&esp;一所教堂的神父死了,那么自然需要另一个神父的接替。
&esp;&esp;千岛言不知道对方是如何操作的,费奥多尔名正言顺的从一名医生当上了神父,并且没有任何人反对。
&esp;&esp;他越发觉得对方是个善于伪装的人,好比如说费奥多尔在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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