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飞到妮戎身旁，“我们去堕落长廊测量？”
&esp;&esp;艾莱萨看看查潘，又看看妮戎，然后一把把查潘揪住翅膀抓了回来，“你是男人，你要避嫌，让莱瓦莎去量。”
&esp;&esp;“谁告诉你我是男性？”查潘反问。
&esp;&esp;艾莱萨愣了一下。
&esp;&esp;他上上下下打量着查潘，突然惊觉查潘除了名字和发型以外，外貌其实很偏中性，就连嗓音也处于少年的雌雄莫辨之间，那身古希腊式天使装也是，他露出的膝盖以下的小腿匀称修长，具有一种纯洁的美感，可以说是身形纤细的少年，也可以看做尚未发育的少女。
&esp;&esp;“你，你是女性？”艾莱萨感到震撼。
&esp;&esp;“在天堂里，部分低级的天使没有性别，较高级别的天使都同时兼具男性和女性的性征，我就是后者，只不过在人类社会里，男性的身份更方便一些，我才以男性的身份行动的。”查潘不甚在意地解释了一句，而后拉了拉妮戎的爪子，“走吧，妮戎，去量尺码。”
&esp;&esp;艾莱萨目光呆滞地看着前方，脑袋里瞬间涌出了一堆他在网上偷偷摸摸看过的本子剧情。
&esp;&esp;不行，不能这么想朋友！艾莱萨用力晃了晃脑袋。
&esp;&esp;啪。
&esp;&esp;一条半透明的触手抽了他的脊背一下。
&esp;&esp;艾莱萨猛地坐直，发现是身旁的莱瓦莎在用触手抽他。
&esp;&esp;“你的表情告诉我，你在想一些不太好的事情。”莱瓦莎的触手卷过艾莱萨的肩膀，沿着脖颈攀上，把他的下巴扭了过去，对上堕落美人鱼那双漩涡般幽深的碧色双眸，“你在想什么呢，小艾莱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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