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要做一些专项强化就好。但程康年的物理明显薄弱,一道题要姜屿眠讲三边才摸到边沿,迟迟顿顿又不耻下问让姜屿眠再讲第四遍。
&esp;&esp;一般人或许早不耐烦了,但姜屿眠显然是个少见的好脾气,耐着性子又换了解法再讲一遍,房间里只有姜屿眠声音,轻缓冷淡,清冽却不失柔和。
&esp;&esp;姜屿眠今天穿了件白外套,里面是水蓝色的衬衫,扣到最后一颗纽扣的领口因为俯身讲题的动作往身体一侧下滑了一些,露出一小片锁骨肌肤,线条流畅,皮肤比徐勉肴手中那种a4的打印纸都白。
&esp;&esp;“这道题明白了吗?”
&esp;&esp;&ot;应该老师我应该明白了吧?&ot;程康年不确定的说。
&esp;&esp;“明白了就再做一道。”姜屿眠抬头看向挂墙上的时钟,“7点20了,七分钟做题,三分钟讲题。”
&esp;&esp;平时还好,姜老师面无表情的时候,像块冰雕莲花,虽然知道不会怎么样,但是眼神对视感觉扎人。
&esp;&esp;程康年不敢说不想做了,又怕两个老师觉得他笨蛋,只能扭扭捏捏的哼唧着做了。
&esp;&esp;手机震动,徐勉肴的视线从对面师生身上转移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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