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她曾经那样冷酷而无情的对待他,毫不留情的将他逐出了长安。
&esp;&esp;但终究一切都是徒劳的。
&esp;&esp;从头至尾,她心底始终都是有他的。
&esp;&esp;这一刻谢灵瑜似乎也放弃了拒绝。
&esp;&esp;房间中的灯油还在被燃烧着,满屋亮起的烛火,还有两人映在在墙壁上的投影,那样密不可分的交叠着,连情到浓处时交缠的动作都被投映的分毫毕现。
&esp;&esp;不知过了多久,当细软的喘息声响起,是谢灵瑜因为呼吸不畅而被迫发出的声音。
&esp;&esp;萧晏行低头看着一直微喘的女郎,眼底里说不出的温柔。
&esp;&esp;他的手掌抚着谢灵瑜的背,喉间溢出一声低笑,也正是这笑声惹得谢灵瑜抬起头,朝他狠狠瞪了一眼。
&esp;&esp;只不过她这看似凶狠的瞪眼,在她被吻的明显泛红的嘴唇映衬,显得倒像是撒娇。
&esp;&esp;谢灵瑜本想要问话,却不想听到一声明显的咕噜声。
&esp;&esp;竟是从对面萧晏行的腹中传来的。
&esp;&esp;她抬头看着萧晏行眨了眨眼睛,倒是他落落大方说道:“从海陵县赶回来,一路还未曾用过膳食。”
&esp;&esp;“这个魏安,光顾着用人,”谢灵瑜轻哼了一声。
&esp;&esp;随后她直接将原本躲在外面的听荷叫了起来,显然这次萧晏行的去而复返,听荷可是知晓的。
&esp;&esp;“让厨房准备些膳食,”谢灵瑜说道。
&esp;&esp;听荷忙不迭点头,也不敢抬头看殿下。
&esp;&esp;兴许是因为谢灵瑜要的膳食,即便这么晚了,厨房还是马不停蹄的准备好了,不过一刻钟便有菜肴传了上来。
&esp;&esp;谢灵瑜率先坐下后,冲着对面的凳子抬抬下巴:“萧司法也坐吧。”
&esp;&esp;原本也要坐下的萧晏行,在听到萧司法这三个字,登时有些气笑了。
&esp;&esp;他掀开长袍坐下之后,朝着谢灵瑜瞧了一眼,轻声说道:“用之即弃,实非君子所为啊。”
&esp;&esp;“可惜我是女子,”谢灵瑜毫不在意。
&esp;&esp;萧晏行这下倒也不气了,他确实也是饿了。
&esp;&esp;他本也还扛得住,却不想刚才却漏了怯。
&esp;&esp;“先吃吧,”谢灵瑜见他还要说什么,直接开口道。
&esp;&esp;萧晏行不再客气,埋头先用起晚膳。
&esp;&esp;谢灵瑜原本早已经用过膳,这一桌子佳肴都是给萧晏行一个人准备的,所以他以云卷残云之势,竟将桌上的饭菜吃了个七七八八。
&esp;&esp;之前谢灵瑜也时常跟萧晏行一同用膳,但是他素来云淡风轻,端的一副优雅自得的悠然模样,哪有眼前这般狼吞虎咽的气势。
&esp;&esp;谢灵瑜也不由看得有些想笑。
&esp;&esp;“我脸上可是有东西,”突然对面萧晏行抬头问道。
&esp;&esp;谢灵瑜摇头。
&esp;&esp;萧晏行:“那你瞧我为何是这般想要笑的模样?”
&esp;&esp;谢灵瑜轻笑了声,这才慢悠悠说道:“我只是想笑你,竟也有这般狼吞虎咽之时,当真还是饿坏了吧。”
&esp;&esp;萧晏行点头:“确实是饿急了,魏刺史生怕海陵县之事传到殿下耳中,在平乱之后,便马不停蹄的带着人赶回了。”
&esp;&esp;魏安许是怕扬州城内生变,在平息海陵县动乱之后,又留下一部分人手,还让司马宋元友留在海陵县,以防那些逃走的水匪和流民杀个回马枪。
&esp;&esp;毕竟海陵县城的城墙防御,还有库存兵器,也因为这次动乱损失了不少。
&esp;&esp;魏安便一路带着剩余的人马赶回了扬州,这一路上萧晏行确实没来得及吃东西。
&esp;&esp;“魏安这么急匆匆的往回赶,万一逃窜的流匪再回海陵县该怎么办?”谢灵瑜忍不住皱眉。
&esp;&esp;萧晏行说道:“魏刺史已留了两千兵马在海陵县,还让司马宋
&esp;&esp;元友也一同留下,带领海陵县令继续追捕剩余的水匪。”
&esp;&esp;听到这里谢灵瑜才是微微松了一口气,这个魏安总算是还有些脑子。
&esp;&esp;“这次海陵县水匪和流民之乱,可有什么异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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