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可是后来齐王为何又被下狱了,是因为嘉明帝发现齐王竟有了谋反的念头,大肆敛财,私铸兵器,桩桩件件都是冲着帝位而去的。
&esp;&esp;嘉明帝自然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即便是念头都不可以,更别说已经有了实际的行动。
&esp;&esp;所以即便身为帝王,全天下的百姓都是他的子民,可是也不过是他心底权衡利弊的工具而已。
&esp;&esp;这种失望一旦出现,便无法抑制。
&esp;&esp;圣明之君,不该是如此的。
&esp;&esp;“殿下若是想要将此事闹大,亦是有法子,”萧晏行淡然说道。
&esp;&esp;谢灵瑜朝他看去,萧晏行轻笑着说:“不如咱们便双管齐下。”
&esp;&esp;双管齐下?
&esp;&esp;萧晏行:“何道存所住乃是平民区,想来定然有陈年旧案,到时候我们只需要迅速报官,只说此人涉及陈年旧案,让大理寺去搜查何道存家中,他所藏信封之处,我早已经知晓,让柳大人带人直奔黄龙便可。”
&esp;&esp;“至于另一边我们便可以将此案泄露御史台的那些炮仗们,信王御下不严,门下幕僚涉及案子,再加上大理寺此时已经将何道存拿下,即便大理寺不敢伸张何道存究竟犯了什么案子,而圣人也想要隐瞒,但是有御史台的宣扬,众人定然也会想要知晓,此人究竟犯了什么事情。”
&esp;&esp;说到此处时,萧晏行微笑着望向谢灵瑜;“况且还有安王呢。”
&esp;&esp;信王虎视眈眈的看着皇位的同时,他自然还有别的竞争对手。
&esp;&esp;谢灵瑜沉吟了下,低声说道:“最重要的是,我们一旦让何道存进入圣人的眼中,便是彻底粉碎了信王如今的伪装,他所谓的淡泊名利,所谓的无心皇位,全都是装出来的。到时候圣人对于他的警惕,只会多余曾经的齐王和如今的安王。”
&esp;&esp;这样一个心机如此深沉的儿子,圣人即便想要包庇,又如何还会
&esp;&esp;信任呢。
&esp;&esp;到时候圣人会一步步提防着他,让信王日后的夺嫡之路,越发的举步维艰。
&esp;&esp;“好,既是如此,咱们便事不宜迟,”谢灵瑜此时心头激荡,恨不得从这一刻便开始行动起来。
&esp;&esp;反而是萧晏行按住了她,低声说道:“殿下,你先瞧瞧外面。”
&esp;&esp;谢灵瑜朝着外面看了过去,只见外面一片漆黑,她眨了眨眼睛,又转头看向萧晏行:“怎么了?”
&esp;&esp;“夜深了,即便再多筹划,也要先去安歇明日再说,”萧晏行说着话时,他的声音虽然清冷,却又透着无害,待他伸手轻轻捏在谢灵瑜的脸颊。
&esp;&esp;“阿瑜该去乖乖歇息了。”
&esp;&esp;萧晏行说这句话时,声音里的最后一丝清冷都散尽,只剩下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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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次日清晨,谢灵瑜醒来的时候,只瞧着纱帐外已是天光大亮,于是她便叫人,来伺候自己洗漱。
&esp;&esp;等问了时辰时,她才发现昨夜睡的太晚,不成想这一夜竟是日上三竿了。
&esp;&esp;这会儿竟已快到了巳时。
&esp;&esp;这对她来说,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可见昨夜一场夜探,还是耗费了她大量精力。
&esp;&esp;随后谢灵瑜换了身衣裳,早膳已在外间摆好了。
&esp;&esp;她刚要落座,却听闻外面有婢女来回禀:“殿下,贺兰大人前来求见。”
&esp;&esp;一听到是贺兰放来了,谢灵瑜立马让人传了他进来。
&esp;&esp;只是当贺兰放进来的时候,他脸色却是不太好看。
&esp;&esp;“怎么回事?”谢灵瑜让侍女们都出去之后,急忙问道。
&esp;&esp;贺兰放立即说道:“殿下,何道存不见了。”
&esp;&esp;谢灵瑜原本还悠然坐在桌旁,准备享用早膳,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她瞬间站了起来:“怎么回事?不是有护卫在他家门外盯着的?”
&esp;&esp;况且这两个护卫,谢灵瑜昨天夜里还见着了,她和萧晏行离开时,两人都还在继续盯着何道存。
&esp;&esp;“今天早上我派两人前往何道存家中,准备与昨夜守在何家外面的护卫轮换,可谁知到了那里时,却并未发现他们的踪迹。随后这两个护卫便四处寻找,总算是找到了先前两名护卫留下的标记,竟是一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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