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到了中午,剧组就该用餐了,都是点的盒饭。
&esp;&esp;薛兰鹤对饮食不怎么挑剔,剧组员工吃什么他一样吃的面不改色。
&esp;&esp;但对自己的小外甥就不一样了,还特地让谢蒙拿的阿姨做出来的便当,装在保温盒里带过来。
&esp;&esp;原本大家认为薛兰鹤一个大男人养孩子总免不了会糙养,没想到对待自己小外甥的方方面面都这般细致。
&esp;&esp;大盛朝。
&esp;&esp;众人好似也学着天幕之上的用餐时间,开启了早中晚的三餐制。
&esp;&esp;家中富裕些的,再多吃一餐也不过洒洒水,可穷苦些的人家却要勒紧了裤腰带过日子,每日望着家中余粮唉声叹气。
&esp;&esp;尤其是再过不久就是春耕了,届时可就是日日都有体力活,哪里比得过如今轻巧。
&esp;&esp;要是家中孩子多的,那可就是几张嘴巴一起要饭吃,日子也难熬。
&esp;&esp;渤海郡。
&esp;&esp;郡王长孙祯的治理下,渤海一带的百姓倒还能说得上一句安居乐业,虽是没有天幕之上的民众那般富足,但也是家有余粮。
&esp;&esp;因着长孙祯薄税,是以他们好些人家竟也能做得到一日三餐。
&esp;&esp;长孙祯负手而立,看着桌上的那封信,眉头皱得很紧。
&esp;&esp;几位幕僚在他书房里也在沉思,思考着薛兰鹤的用意。
&esp;&esp;“此等神异手段,当真叫人惊骇。”其中一位老先生不由感慨。
&esp;&esp;这信是没有任何征兆地出现在桌面上,一看就不是常人手段。甚至都不用问有无人进出,毕竟出自薛兰鹤的手笔,不可能是什么普通人带进来的。
&esp;&esp;“与薛兰鹤共商大事,无异于与虎谋皮。”中年男子捏着自己的山羊胡,沉吟着开口。
&esp;&esp;“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长孙祯是个明白人,“这饵料太过美味,他是捏准了本王舍不得放弃。”
&esp;&esp;还是有人担心薛兰鹤不过是打算等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esp;&esp;对此长孙祯却是反问道:“见识过天幕之上各种神异手段和娱乐活动,换做是你们,还会乐意回来么?”
&esp;&esp;这话问得众人哑口无言。
&esp;&esp;人家在那个世界享纸醉金迷的日子,受千万人追捧,还用不着费尽心思案牍劳形,凭啥当这个皇帝受苦受罪。
&esp;&esp;“如此看来,薛将军的目的还是在报仇一事上,殿下可与其为伍。”
&esp;&esp;众人附议,此事便也定下。
&esp;&esp;*
&esp;&esp;元宁和薛兰鹤在影棚里还有几场对手戏,幼帝年少,戏份本也不多,大都是出现于旁人的口中。
&esp;&esp;何况幼帝也会长大,到时候定然是换个演员上阵。
&esp;&esp;他和舅舅对戏时,入戏总要困难几分。
&esp;&esp;好在从导演到摄影都对小孩的演戏状态心知肚明,发生什么样的事情都不会让他们意外,所以大家都很有耐心。
&esp;&esp;至于元宁很快就将状态调整过来,并且入戏拍完,对他们来说就完全是意外之喜了。
&esp;&esp;一天时间几乎耗费在拍戏上面,而薛兰鹤还有晚上的戏份要拍,他让后面过来换班的李迟迟先把元宁带回家休息,不用特地等他一起。
&esp;&esp;元宁在上车前还用小手贴着车窗,可怜巴巴地望向自己的舅舅,大眼睛里满是心疼。
&esp;&esp;好多人看得心里软软。
&esp;&esp;李迟迟摸摸他的脑袋,说:“薛哥在剧组拍晚上的戏也是常态了,辛苦是辛苦了点,但是为了呈现出很好的效果,他觉得这些努力是应当的。”
&esp;&esp;“宁宁宝贝也别难过,这是你舅舅想要走的路,他自己乐在其中呢。”
&esp;&esp;元宁坐了回去,于是也没说什么了。
&esp;&esp;回家后还挺早的,并没有到入睡的时间,李迟迟就问元宁想不想玩什么。
&esp;&esp;元宁回想起自己今天看到的印刷术,在空暇时间也琢磨出了舅舅的些许用意——可能这既是为了增长他的见识,也能让大盛朝的子民学到一星半点有用的知识吧。
&esp;&esp;记忆中自己在冷宫里经常饿肚子的事情仿佛就在昨日,他就觉着粮食于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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