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是以她不难想象,将来它一定会是优秀又忠诚的伙伴,能够骄傲地完成所有工作。
&esp;&esp;同贝塔玩了会,谢妄檐的电话打了进来。
&esp;&esp;她们两人忙碌的时间似乎是岔开的,等她终于结束初阶段的实验,他又开始为了新产品的上市而奔波,连周六也要去集团。
&esp;&esp;谢妄檐那头开了视频,露出一双温润的眼,“昭昭。”
&esp;&esp;听见他的声音,贝塔低鸣示意,谢妄檐微顿,绝不厚此薄彼,唤了声贝塔。
&esp;&esp;路青槐开了免提,问他怎么了。
&esp;&esp;“早晨出门走得急,忘了拿放在书房的文件。这个文件很重要,让其他人来送我不放心,待会白霄会过来一趟,你将东西转交给他。”
&esp;&esp;至于为什么连这种低级错误都能犯,路青槐眼前闪过清早缠绵的片段,心虚地轻咳一声。
&esp;&esp;镜头里,他身处的位置明显是会议室的隔断间,白特助同高层对话的声音传过来,讨论声不绝于耳,隔着屏幕都能嗅到如火如荼的忙碌气息。
&esp;&esp;白霄是他的左膀右臂,掌握着仅次于他的权限和数据,大概率抽不开身。
&esp;&esp;宁可小题大做,让白霄专程跑一趟,足以证明这份文件的重要性。
&esp;&esp;路青槐打开后置摄像头,在书房的桌上,找到了他所指的文件,“让白助理过来的话,你那边会不会忙不过来?”
&esp;&esp;谢妄檐:“我可以应付得过来。”
&esp;&esp;“我来送吧,正好我今天没什么事。”路青槐说,“晚点我们可以一起回来,如果你今天能尽早结束的话。”
&esp;&esp;“好。”
&esp;&esp;谢妄檐答应得太快,路青槐一边走到衣帽间,一边道:“我还以为你会心疼我跑这一趟,拒绝我呢。”
&esp;&esp;“是心疼。”谢妄檐皮鞋轻点地,转动座椅,朝向落地窗的另一侧,俯瞰整座城市的中轴线,“但我更想见到你。”
&esp;&esp;路青槐耳根一热,“明明早上才见过……”
&esp;&esp;“早上见过,现在就不能想你了吗?”低笑声自免提里传来,字句夹着懒怠的沉,他压低了声,“刚才开会的时候,我有片刻的出神。”
&esp;&esp;这叠文件比较大,又相当重要,路青槐不好用自己的帆布包装,比划了下,只好拿起他送给她的另一件白金奢品包,仔细地装进去。
&esp;&esp;她弯了弯眸,交代贝塔乖乖待在家里,顺着话题道:“身为启创话事人,怎么能在工作时间走神?一点都不敬业。”
&esp;&esp;“老婆教训的是。”谢妄檐从善如流地说,“我争取下次克制,不让旁人看出来,免得造成不好的影响。”
&esp;&esp;总裁办同会议室的格挡由特殊玻璃制作,横条模糊了大部分视线,只能黑压压的脑袋围满了长桌。个个西装革履,压迫感极强。
&esp;&esp;将文件交给助理后,谢妄檐抬手示意会议继续。
&esp;&esp;谢太太查岗,谢总相陪,合情合理。大家眼观鼻鼻观心,识趣地保持镇定。
&esp;&esp;谢妄檐的手搭着她,连倒茶都不舍得松开,黏糊劲只增不减。路青槐接过茶杯,在他的注视下抿了一小口,水眸微颤,贴心道:“你先去忙,我在你办公室坐会就好,不用管我的。”
&esp;&esp;私底下黏人就算了,在公司也这样,路青槐有些招架不住,欲盖弥彰地摸了下鼻子。
&esp;&esp;“有白霄帮我听着,暂时离席不要紧。”
&esp;&esp;谢妄檐像是坐实了偷懒的名头,半推着旋转座椅往前,顺势将她揽在大腿上坐下。同他板硬西裤的细微摩擦,哪怕两人什么也没做,路青槐也不免心虚,上半身同他保持极远的安全距离。
&esp;&esp;她试图挪了下位置,奈何腰际箍紧的那只手臂正发着力,她一动,彼此反倒贴得更紧。
&esp;&esp;开荤过后,身体像是食髓知味般认定了彼此,稍显亲昵的肢体接触也容易擦枪走火。他在这方面的能力强到可怕,每次平息都要狠费一番功夫,办公室毕竟不方便,路青槐惹不起躲得起,索性安分地任由他环抱着。
&esp;&esp;拂去乱七八糟飘忽的思绪,路青槐定了定心神,“有些事还是需要你和高层讨论拉通,白特助没有拍板决定权,只能被迫拉长无效会议时间。”
&esp;&esp;谢妄檐似有惊喜之色,“昭昭,你懂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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