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死死地抱着枕头。
&esp;&esp;药效得到了缓解,很舒服,但也很难受,疼和爽混杂,两种极端的感觉带来战栗,想逃,又被抓回来。
&esp;&esp;蝴蝶骨上贴了热乎乎的吻。
&esp;&esp;一手掌控着他的人恶劣地说:“怎么咬这么紧?”
&esp;&esp;知花裕树哭得说不出话。
&esp;&esp;掺杂着疼痛的极致舒爽,足够的份量照顾到了每一个地方。
&esp;&esp;舒服到令人害怕。
&esp;&esp;“这不是好好吃下了吗?感觉到了吗?现在在这里。”
&esp;&esp;知花裕树摇摇晃晃地努力支撑着将身体抬高些许,又被拽着手松开。
&esp;&esp;药效持续的时间似乎很久,无需琴酒刻意做什么,过程中哭着要逃,结束了又一次次主动贴过来,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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