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崔时愿淡定的点头,梳着头发道:“瞧你面色疑虑,可还有什么事发生了?”
&esp;&esp;侍琴皱眉,“说来也巧,今日随着消息的越传越大,奴婢还晓得了一些事,临安侯府名下的所有铺子都没人再去,所有的供应商也不再与其合作,蘅芜掌柜她们趁机纷纷向供应商抛出了橄榄枝,不仅谈下了价格低廉的长期合作,之前投出去的那些房地产业也都得到了二十倍的回报,如今咱们可是赚了个盆满钵满!”侍琴兴奋不已道。
&esp;&esp;崔时愿的手顿了顿,将象牙梳子交给侍琴,对方立刻接过来,收了笑容沉稳的为她梳发,三两下就挽出了一个端庄不失精致的发髻。
&esp;&esp;“应当是母亲的手段,我受了欺负,母亲自然不会只惩罚宋暖情,相比临安侯府人人喊打厌弃的当下,就是母亲替我出的最大的气。”崔时愿静静的开口道。
&esp;&esp;“大夫人对您可真好。”侍琴跟着如实称赞道,话音刚落,为她簪了一支碧玉满镶金的珍珠流苏簪,洁白的耳戴上一对碧玉耳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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