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将其余小厮统统支开,注意到没人尾随,赶紧行色匆匆地从后门进了公主府。
&esp;&esp;祁照眠一个月前就知道林山倦去了曲贤镇,还是一个人去的。她心中担忧,却不好表现出来叫旁人看出端倪,因此这几日都在暗中派人回禀林山倦的线索。
&esp;&esp;只可惜那个人把自己的行迹藏得太好,她的眼线并未瞧见林山倦的影子,或许她易了容,总之是毫无音讯。
&esp;&esp;林山倦的确是个最合心意的驸马,不但性情样貌处处都好,还总是一声不吭为自己分忧。
&esp;&esp;自从嫁给她,这几个月,朝中的情况因为她的缘故也确实清楚不少。
&esp;&esp;盐务走私一经告破,纪士寒攒了这么多年的钱掏出来大半,不知道这次的案子真相大白时,又将牵动他的哪根神经。
&esp;&esp;第123章 路遇截杀
&esp;&esp;第123章 路遇截杀
&esp;&esp;“殿下,管家来了。”月留道。
&esp;&esp;祁照眠下意识坐直,隐隐猜到他身上会带着自己想要知道的消息,不免生出几分期待:“快让他进来。”
&esp;&esp;管家能自由活动的时间有限,匆匆进门行礼,直奔主题:
&esp;&esp;“一个月前,清政司派出一人飞马接应寻找证据的白恕,被纪士寒知晓。他先后派出十个杀手,分成四、六两队,刺杀那个人。”
&esp;&esp;“先去的四人被杀,刚刚的六人之首回来复命,纪士寒同他秘密谈话,我只听到一句“可炸死那人”,然后就再也没有消息了。”
&esp;&esp;祁照眠手一抖,联想到昨日才接到的“忽和县客栈爆炸,住店客人无一生还”的消息,掌心里的鱼食全都洒进了池塘。
&esp;&esp;她仍存一丝期许:“……那,清政司派出去的人呢?”
&esp;&esp;管家摇摇头,“没……没消息。”
&esp;&esp;祁照眠面色有些白,紧紧握着椅子的扶手,等管家走了,才对月留招了招手,“你去找人,沿途打听看看。”
&esp;&esp;她的声音有不易察觉的颤抖,月留跟随她多年,自然听出她的担忧,赶忙应下。
&esp;&esp;她刚要动身,又被祁照眠叫住了。
&esp;&esp;“等等!……回来吧,不要去了。”
&esp;&esp;月留讶异地看她:“殿下?”
&esp;&esp;祁照眠揉了揉额角,不自觉地站起身:
&esp;&esp;“是我心太乱了,你还是留在京城吧。若是叫纪士寒知道你也离开京城,必然会猜到去接应的人是她。”
&esp;&esp;“若纪士寒知道是倦儿远离京城,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正是杀她的最好时机。届时,她恐怕要面对更大的危险。我……还是相信她,能……化险为夷吧。”
&esp;&esp;月留从未见过熹和殿下如此失措的样子。
&esp;&esp;尽管她现在看上去仍旧仪态端庄,面上不露喜怒,可她解释的话说了太多了。
&esp;&esp;以往祁照眠从来不会把一件事解释的这么清楚,这让月留感觉——
&esp;&esp;她并非在解释给“月留”听,而是在用这么多话,说服她自己。
&esp;&esp;月留心中叹息,见主子如此担忧,只好藏起同样的担忧,出声安慰:
&esp;&esp;“殿下放心,驸马身手那么好,不可能有什么事的。或许她化险为夷了也说不定。您还是先回房吧,月前不才染了风寒,可别再吹着了。”
&esp;&esp;祁照眠仍在低头沉思,口中低声喃喃听不真切。
&esp;&esp;月留见她这样子,知道自己说多了也无益,转身取了件披风来,轻轻帮她披上。
&esp;&esp;……
&esp;&esp;林山倦逃出客栈之后便再也没有停歇,一鼓作气朝东飞跑,总算和驾着马车摇摇晃晃的白恕碰见!
&esp;&esp;“老大?”白恕揉揉眼睛,还以为自己看花眼了,“你怎么来了?还……打扮成这样。”
&esp;&esp;林山倦心知在客栈时就是被盯上了,对方肯定也记住了自己的身形特征,就干脆买了一身大一点的衣服,又往里头带了些棉花,显得臃肿些。
&esp;&esp;好歹总算会和了,林山倦松了口气:“你都不知道我这一路来接你,差点命都丢了!”
&esp;&esp;白恕大惊失色,左右四顾:“什、什?有人要杀我?”
&esp;&esp;林山倦举着水壶喝了口水,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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