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很值得注意的就是,当时跟踪的人,进来后虽然没怎么注意这个邮箱,可是呢,却闻到了一股轻轻的烟味。一样的,当时也没怎么在意。
&esp;&esp;可是现在结合侦查的东西一结合,那是不是说,那个佣人很有可能烧了什么东西呢?比如说一张纸。由此继续推测,他无缘无故进了这个单元,如果是外人看,看不出什么毛病。可是范克勤他们看就不对了,进入之后还有一股单单的烟味,那有可能这个人,是到了这里拿了一个纸张,大胆一点的推测就是一份信,然后看完了将其烧毁了。所以,侦查人员在他走后进来的看一眼的时候,才问到了一股淡淡的烟味。
&esp;&esp;无论如何,这个情况一发生,范克勤就可以基本肯定,这一家子人,肯定是有一些问题的。只是,还有一个疑点,那就是对方真要是日伪的人。他们在上海这个敌占区,其实可以大大方方的见日伪特务的,或者是约到某个地方。反而依旧用这种隐秘的方式,瞒着谁呢?反而是不想让所有人,也包括日伪在内,知道这个情况。
&esp;&esp;经过了这样一番考虑之后,范克勤立刻撤下了所有的特工。但暗中却找到了东阳德和乐曦晨。让他们去接着盯着凌咏思一家子。
&esp;&esp;也就是转过天来,东阳德换下了乐曦晨后,盯着凌咏思一家子搬出了客栈,进入了一个民宅当中。然后再下午三点来钟的时候,一个佣人再次出门,去市场转悠了一圈后。似乎是进入了电话亭里打了个电话。
&esp;&esp;可是在东阳德这个有心人的注意下,他发现那个佣人根本没有打电话,而是进去亭中装作打电话的样子……
&esp;&esp;第2673章
&esp;&esp;然后好像是在电话机和后面背板的缝隙中,藏了什么东西。
&esp;&esp;东阳德看到这个情况后,不知道怎么做了。是不管这些啊,还是说等对方离开后去检查一下。可是检查一下,就怕对方做了暗记,自己只要一动对方就知道了。所以立刻在路边的一个电话里联系了范克勤。
&esp;&esp;范克勤略微一想就告诉他:“等在原地,跟着取信的人。”
&esp;&esp;就这样,东阳德跑到了斜对面的一个餐厅里,吃了顿饭。又去了另一侧的斜对面,这里有个咖啡厅,他在里面又喝了两杯咖啡。
&esp;&esp;一直等到了晚上差不多七点的时候,东阳德才看见了一个人取出了信件。这个人装的也一样非常像,就跟真的进去打电话似的。
&esp;&esp;东阳德出来后,开始跟着这个人,溜溜达达的离着挺远,混在人群里。这个人刚开始也是正常的走,但之后就开始穿街过巷,左转又绕的。可谓非常机警,东阳德可以肯定这个人是百分之百有问题的,最起码也是专业的人士。但他可以肯定,对方绝对不是什么日伪的人。
&esp;&esp;因为日伪的人,在这种情况下根本没必要这样做,除非是有什么极度特殊的原因。可是这个人最后进入了一家卖饽饽的小店后,就再也没出来。
&esp;&esp;东阳德绕着这个小店,在四周来回的侦查了一下,跟着回到了公司,给范克勤汇报起来。
&esp;&esp;范克勤特意多等他一会,东阳德将事情原原本本的汇报了之后,最后皱眉道:“老板,对方给我的感觉,不像是日伪的人。反而有点像是红党。”
&esp;&esp;范克勤看了他一眼,道:“为什么这么说?”
&esp;&esp;东阳德答道:“军统那帮人,虽然也可能会用这种方式,但是风格不一样啊。饽饽店,多特么辛苦啊,这种活军统的人是万万不可能做的。事实上咱们的兄弟,想要伪装的话,都不太可能开饽饽店。但红党不一样,他们本身就特能吃苦。只要能够掩饰身份,他们根本不在乎用什么方式来潜伏。”
&esp;&esp;范克勤道:“行,我知道了。”其实他在听东阳德报告的时候,心里也曾怀疑过,对方是红党的可能性。怎么说呢,确实是不可能排除。再加上对方一反常态的来到了上海,而且还始终的保持着低调状态,最起码是日伪的可能性就变得非常小的。
&esp;&esp;范克勤思考到了这里之后,吩咐东阳德道:“这样,先暂停对他的监视。我会酌情处理的。”
&esp;&esp;“是。”东阳德是他的人,自然一切以范克勤马首是瞻。
&esp;&esp;转过天来,范克勤没有立刻来丰羽公司,而是亲自侦查了一下这一家子。也没看出个什么确切的情况,毕竟现在要让自己弄清楚事情,范克勤考虑的是,总部孙国鑫对谁都可能保密,但对自己应该不会。毕竟孙国鑫对于自己是极度看重的。
&esp;&esp;而且之前给自己的密电上说的很清楚,如果对方是日伪的人,那么坚决予以铲除。什么叫对方是日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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