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又不说话了,转头看到后备箱里的生日蛋糕时大叫了一声:
&esp;&esp;“顾 时 雨!”
&esp;&esp;这一嗓子嚎得说是响彻云霄也不为过。
&esp;&esp;而他们停车的这块儿地方是民宿楼外面的空地,本就空旷。再加上天色已晚,这周遭不比闹市,一座山挨着另一座山,就只有昆虫们的动静和风吹动草木的声音。
&esp;&esp;闻春祺的拉长回音还未消散,他的嘴又开始跟个机关枪似的开炮:“我擦顾时雨你真够贱的,我当时问你送什么你说反正别送生日蛋糕,敢情你自个儿送呢你特么你是人么你特码……”
&esp;&esp;顾时雨显然已经预料到他的大惊小怪,仍然旁若无人不受影响地把那盒生日蛋糕提出来。
&esp;&esp;三楼的一户突然“唰”的一声,拉开了阳台的窗帘。
&esp;&esp;这两栋民宿楼修得很矮,就像老式没有电梯的居民楼,周边又安静,即使是三楼估计也能非常清楚地听见闻春祺的鬼哭狼嚎。
&esp;&esp;顾时雨想,终于有人要来制裁这人的机关枪了。
&esp;&esp;“闻 春 祺?”
&esp;&esp;一道声音从楼上传来。
&esp;&esp;嗯?不对。
&esp;&esp;这声音?
&esp;&esp;顾时雨猛然抬头!
&esp;&esp;三楼阳台上有两个黑影,一个黑影探出半个身子,似乎在努力辨认楼下的人,另一个黑影抄着手站在旁边。
&esp;&esp;“沈老师?”顾时雨仰着头,语气难掩喜悦。
&esp;&esp;而楼上的人语气明显带着不想偶遇的郁闷:“顾时雨?”
&esp;&esp;“是我是我。”顾时雨脖子伸得老长,恨不得把头送上去亲沈轻帆一口。
&esp;&esp;闻春祺见状也半信半疑地走过来,确认无误后,激动得差点儿跳起来:“我天你们居然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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