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赢家啊。”
孟希如实回答,这时候还没嗅到他身上溢出来的醋味。
“原来,你喜欢这个类型。”
傅文州喃喃道。
“我还好吧……”孟希一出声,才恍然察觉到不对劲,满脸无奈地朝他望去,深吸一口气,手掌往他脸上拍:“你废话什么呢?人家好像都有孩子了。”
“他的确结婚了,但没有孩子,都是男人,怎么生得出孩子?”
他这么说,孟希一脸吃到大瓜的神情:
“什么意思,他对象也是男人啊?”
“要是他没结婚,你会喜欢他这样的吗?”
傅文州不直接回应,又把话题乱扯,非得到孟希的一巴掌才老实——
“我喜欢个屁!”
孟希贴到他脸颊的手,被男人的手掌压了下来。
傅文州的颧骨处留下了戒指的压痕,可正是这个东西,才能让他安心。
男人抓着他的手,拉到唇边蹭了蹭。
孟希无语了,实在料不到他会变成滚刀肉,打一巴掌也得挨亲。
之前他博览群书时,曾了解过abo这个题材,里面的alpha和oga都能散发信息素,孟希觉着要是傅文州穿越进去,肯定就是醋味的。
还是久酿的老陈醋,这个不折不扣的妒夫!
孟希把手抽回来,翻身躺上床,踹了他肩膀一下:
“抱我去洗澡。”
共浴的机会难得,傅文州生怕他反悔,立马就站起身。
孟希浑身干爽地进入梦乡,半夜却□□醒了。
他怀疑是男人忘记开加湿器,不大高兴地抬手打他,却触碰到一团空气,手背坠在空床上。
屋里黑漆漆一片,孟希当即爬起来,迷迷糊糊地撑开眼皮。
厕所也关着灯,傅文州跑到哪里去了?
大半夜睡得好好的,一睁眼那么大的老公突然消失,论谁都要蒙圈。
孟希也不例外。
他顺手拎起毛毯,围在自己身上,出了卧室门。
书房也没人,整个二层连个影子都没有。
孟希后背洇出冷汗来,小心翼翼地下楼,去厨房拿了盒苹果汁。
真怪了,凌晨四点,傅文州不在家,能去哪儿呢?
他坐在岛台边,看向窗外的月亮,并没喝那盒苹果汁,而是摩挲着戒指。
指环在关节打着圈,孟希想到傅文州一遍又一遍在自己耳边的承诺。
忽然。
他似乎嗅到了那股熟悉的香灰味,当即面露疑惑,从高脚凳上跳下来,蹑手蹑脚地凑近楼梯下的那间神秘小房间。
气味越来越重了,孟希也发现门狭缝透出来的暗光,是刚才他没注意到的。
但霎时间,那光骤然熄灭,孟希眼睛瞪大,双腿如同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视线猝不及防地与推门而出的傅文州对上。
男人瞬间将手背至身后,神色亦有些许慌张。
可天太黑了,纵使面对面,孟希也仅能看清楚他一双猩红的眼珠。
“你怎么在这儿?”
傅文州开口,脚步朝他靠近,但孟希下意识后仰身体,还差点摔倒。
男人眼疾手快,瞬间把他搂住:
“失眠了?睡不着?晚上别喝这个。”
孟希说不出话,像个木偶似的四肢僵硬,两眼瞪圆,一眨不眨地盯住他,任凭男人把他手里的饮料盒抽走。
他被傅文州打横抱起来,心里仍是猛跳不止。
商人们求生意兴隆、顺风顺水,供奉些神明也是有的,可像傅文州这般东躲西藏,半夜上香的,孟希可真是前所未见。
怕不是养的什么凶祟吧?
孟希倒吸一口冷气,吓得毫无睡意,而床一沉,傅文州躺了上来。
男人伸手搂住他,却察觉到怀里的身体在自己触碰时猛地一颤。
“好了,乖,快睡吧。”
傅文州轻抚他的胸口。
孟希微微颤抖着,合上眼皮,吐出一口气。
他还以为自己必然会做噩梦,却并没有,梦里的场景和他惊醒时很像,只不过环境不同,天也更亮些,视角顺着他的移动开展,慢慢晃进一个陌生的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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