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撩拨。
楚笙对她的哀求置若罔闻。他抱着她,步伐坚定地穿过层层垂落的纱幔。烛光透过轻纱,在他们身上投下摇曳而暧昧的光影。随着走动,两人的身影在纱幔上交迭晃动,如同最亲密无间的双生藤蔓,纠缠不清。
楚瑶被撞得连声音都支离破碎,“哈啊不阿笙嗯嗯要坏掉了……!”
楚笙的喘息混着震耳心跳声响在她耳畔,汗珠顺着下颌滴落在她剧烈起伏的白皙胸脯。湿红媚肉随着他发狂的捣弄翻进翻出,他忽然咬着她耳垂哑声命令:“阿姐,缠紧了。”
他捞起她酸软的腿弯勾住自己后腰,将怀中人儿的身子顶得悬空半寸,穴肉抽搐着吸附住更深进入的狰狞性器。
“对…就这么绞着我…”他发狠地向上顶胯,紫红伞棱刮过敏感至极的穴壁,他俯下身,不再满足于亲吻,而是张口叼住了她那颗被吮吻得通红饱胀的乳尖,舌尖模仿着胯下抽插的动作,在那小小的蓓蕾上反复打着圈。
上下两处同时传来的强烈刺激,让楚瑶的理智彻底崩盘,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被欲望洪流席卷的本能。湿透的蕊心泛起一阵阵灭顶的酸麻,那本就紧窄的甬道被撑得薄如蝉翼,随着他愈发凶狠的凿弄,晶亮的蜜汁混杂着先前留下的浊白残精,不断从紧密交合的缝隙间汩汩涌出,将两人的腿根都浸染得一片泥泞。
他走到一根雕刻着花纹的巨大石柱前,轻轻将少女的后背抵了上去。冰冷的石面与楚瑶汗湿的、滚烫的肌肤相触,激得她浑身一颤,花穴也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这个姿势让他能肏得更深,那狰狞的龟头几乎每一次都能狠狠地碾磨过她宫腔最深处的软肉。
攀附在楚笙肩头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几乎要掐进他的皮肉里,楚瑶的花穴也随之收缩,将他那根巨物绞得更紧,惹得他喉间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
楚笙并未停下脚步,就这么抱着她,一路肏回了寝殿中央,他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她的眉心,她的眼角,她小巧的鼻尖,最后才辗转回到她那依旧红肿的唇瓣上。
楚瑶被他抱着,身体悬空,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个深入而缠绵的吻。身体的悬空感让她更加无助,只能将全身的重量都交付给他,双手更紧地攀附着他的脖颈。那深入骨髓的酥麻感和灭顶的愉悦感,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她感觉自己像一叶扁舟,在惊涛骇浪中只能紧紧抓住唯一的浮木——这个带给她灭顶灾难,却又带来极致欢愉的男人。
湿泞不堪的花径,在这场无休无止的肏干下,终于不堪重负地溢出了丝丝白沫,娇嫩的蜜唇随着每一次的贯穿,都发出“噗滋噗滋”的吮吸声,仿佛在贪婪地吞咽着那根带给她无尽痛苦与极乐的巨物。楚笙的拇指挑逗地捻动着那颗早已饱胀到殷红发紫的珍珠,另一只手则在她微微鼓胀、不住绷紧的小腹上打着圈按揉。当他粗粝的指腹蹭过她肚脐下方那片敏感的肌肤时,一股更加汹涌的热流突然从她体内喷涌而出,尽数浇灌在他敏感的冠状沟上,那份灼热的洗礼,让他舒服得仰头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吼。
楚笙感受到她身体的彻底软化,喉间溢出一声低沉而满足的喟叹。他抱着她,终于走到了此刻无尽旖旎的床边。
他没有立刻将她放下,而是抱着她,站在床边,加深了这个吻。他的手臂收得更紧,仿佛要将她彻底揉入自己的骨血之中。楚瑶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身体深处那汹涌的渴望被彻底点燃,如同燎原的烈火,焚烧着她所有的羞耻和理智。
终于,在楚瑶几乎要彻底迷失在这个漫长而缠绵的吻中时,楚笙才缓缓将她放下。但并非温柔地放置,而是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力,将她轻柔却强势地压入那柔软的锦被之中。
他高大的身影随之覆下,将她完全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他低头看着她,那双深邃的眼眸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危险而势在必得的光芒,如同锁定猎物的猛兽。
“阿姐……”他低哑地唤道,声音带着浓重的情欲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疯狂,“现在……没有人能分开我们了……”他滚烫的指尖,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轻轻抚上她微微红肿的唇瓣,眼神幽暗,“让朕……好好看看你……”
烛火摇曳,帐幔低垂,将两人的身影彻底笼罩在一片暧昧而危险的暗影之中。楚瑶望着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如同深渊般的占有欲,最后一丝抵抗的意志,也在那汹涌的情潮和灭顶的渴望中,彻底瓦解。
她被他撞得神思涣散,眼前的景象化作一片模糊的光影,耳边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息和自己破碎的娇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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