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去。”喻勉慢慢道:“只是先前我带你回琅琊时你还在昏迷,所以即便你恢复了记忆,也不知道我带你回琅琊是为了救你。”
“适才你如此笃定,只能说明你在赌,恭喜你,赌对了,赢了一半的性命,还赢了书院。”喻勉的眼风略显凌厉,他审视着左明非:“我很好奇,你是如何察觉到不对劲的?”
左明非满眼苦涩地笑了笑,他道:“不难猜,你待我太好了,好的没有缘由,我能感觉到我的记忆出了问题,近日关于你和姜姑娘的传言很多,他们说你们的婚事是十年前的,我虽然不记得很多事,但并非无知稚童,很多事只要一想就明白了。”
“我空缺了十年的记忆。”
“不知缘由地跟你来了琅琊。”
“我所确定的是,你不会伤害我。”
“可我们似乎有些不可调节的矛盾。”
“当然,这些都是猜测。”左明非站在伞外,雪花挂在他的青丝上,他整个人看起来寂寥又萧索,“真正让猜测落实的是这封信。”
左明非从袖口掏出一封信,道:“许是你对我太过纵容的缘故,下人蓄意讨好,直接将这封信给我送了来,落款是姚松,我不认识这个人,但他字里行间似乎是与我相识已久,他问候了我的病状,并对我跟你在一起表示了担忧…”
喻勉瞥了眼那封信,心想果然不能太纵容,以后要送给左明非的东西都应该细细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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