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宁知棠摇摇头,来这之前还有些困,被男人牵着逛了一圈他的私人豪宅后,醒神了。
&esp;&esp;她好奇地发问:“你们家到底是做什么的?”
&esp;&esp;怕她觉得有距离感,路言钧简单概括两句,含糊其辞:“做生意的,也不是很有钱。”
&esp;&esp;宁知棠算是知道学校里关于男人这些谣言是怎么来的了,大概率是出于嫉妒各种造谣抹黑。
&esp;&esp;“那看会电视?”路言钧拿过茶几上的遥控一摁。
&esp;&esp;看着电视机的屏幕几乎占据整面墙时,高清的画质让宁知棠有种在电影院看电影的错觉。
&esp;&esp;她的注意力显然不在面前随意播放的电视剧上,目光一阵乱扫,看到了角落里放置的钢琴。
&esp;&esp;她问:“你还会弹琴?”
&esp;&esp;谈不上多喜欢,也说不上有多会,学了几下皮毛,然而路言钧之所以会时不时弹琴,原因来自于:“能静心。”
&esp;&esp;他偶尔会说些让她听不懂的话,宁知棠无法理解,只好顺着他的话问:“静心?”
&esp;&esp;“当专注一件事情时,脑子里就不会再去想一些别的东西。”往往他静不下来的时候遭殃的都会是别人。
&esp;&esp;路言钧自觉过掉这个话题,摸摸她的头,“去洗澡吧,很晚了,该睡了。”
&esp;&esp;两人明天上午都有课,虽然他从不把上学当回事,作为一个好学生就该好好遵守校规,尊敬师长不是?不旷课,不迟到,不早退。
&esp;&esp;况且他也知道她一向把学业看得很重,她的一切理想,他都尊重。
&esp;&esp;宁知棠是有些困,但她还没有洗澡,又没有换洗的衣物,正觉得有些为难,想着要不要在底下这张舒服的沙发上凑合一晚。
&esp;&esp;路言钧领着人进到主卧,从衣柜里翻出自己干净的衣服给她,“没穿过的。”
&esp;&esp;宁知棠盯着手上对她来说过于宽大的t恤衫,不情不愿地被他推着往浴室里走。
&esp;&esp;对于累了一天,已经疲惫至极的人来说,此刻有个东西给她平躺就能很快睡着,连澡都不想洗,动也不想动。
&esp;&esp;她洗完澡出来,路言钧已经铺好了床上的被子跟枕套。
&esp;&esp;看了眼床上的两个枕头,宁知棠忽然意识到什么,先前涌上的困意这会全被驱散。
&esp;&esp;她故作淡定的用毛巾擦拭有些打湿的发丝,“我睡沙发就行了。”
&esp;&esp;路言钧察觉到她话里的紧张:“放着床不睡去睡沙发?”
&esp;&esp;沙发再舒服柔软度却有限,宽度也不够,缩着胳膊曲着腿,也不能自由翻身。
&esp;&esp;宁知棠着急解释:“我睡相不好,睡着了会打人,还会滚来滚去,而且睡迷糊了,还很喜欢压着东西睡,还会抢你被子。”
&esp;&esp;“我不介意。”路言钧不仅不介意,还求之不得。
&esp;&esp;宁知棠没想过这境况,来这也只是打算借宿一晚,睡沙发和地板都行,没想过和男人共处一室,同睡一床,自然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而弄得有些猝不及防。
&esp;&esp;虽然两人是交往的关系,但睡在同一张床上,还是发展太快了。
&esp;&esp;看她这一脸紧张的样子,面颊上还飘着两朵可疑的红云,路言钧走过去捧住她的脸,有意逗她,“男女朋友睡一张床怎么了?”
&esp;&esp;现在两人已经不是单纯的朋友,而是要相伴一生的恋人关系,也会顺理成章结婚,他不搞玩玩那套。
&esp;&esp;且他又不会对她做什么,无非就是亲亲,摸摸,抱抱,都在她能接受的范围以内。
&esp;&esp;宁知棠手里拿着他的毛巾,身上穿着他的t恤,宽长的衣摆刚好遮住她整个臀部,露出细白的两条长腿,胳膊在男装的袖口下也显得格外纤细,她皮肤娇嫩,洗完澡后,像一朵盛放的嫩蕊一样,从里到外都染发着一股诱人的气息。
&esp;&esp;路言钧忽然松开手,视线并没有在她身上过多停留,宁知棠还在纠结怎么睡,睡哪里的问题。
&esp;&esp;“要不我去睡客房?”但他房子太大了,客房又在楼下,她一个人睡的话可能会有些害怕。
&esp;&esp;男人走神的空隙,这个不谙世事的丫头偏偏要舞到他面前来,甚至凑近了问:“你在想什么?”
&esp;&esp;难得看到他注意力不集中的样子,好像心里面装了很多事,但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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