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并带着期盼道:我会反思检讨,所以你只是暂时不想见到我,并不是要休了我吧?
展昭额头剧烈一震,相处这么多年来突然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世上压根就没有他白玉堂说不出来的话!
我俩并无婚配,何况同为男子,衙门也无法为我们备案婚契。展昭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带这些提醒警告的意味。
白玉堂浑身的寒毛陡然竖立起来,只觉得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展昭丢下这个炸弹,从墙上取下巨阙后慢悠悠地走到八仙桌旁,灭了烛台上的几盏烛灯,只余下一支,便在昏暗摇曳的光影中踱步出了房门。
白玉堂立即瘫倒在床上,侧目盯着空荡荡的房门,内心情绪复杂交织着,一副生无可恋的姿态,嘴里还念念有词:你个狠心的负心汉,你这样一走了之让爷怎么睡得着,还怎么好好的养伤
展昭才要下台阶,耳朵有意察觉屋内的动静,差点一个不留神没被白玉堂口中说出的负心汉三个字给惊得摔下台阶。
二人要是一同膝盖受伤,传出同甘共苦的佳话,那传出去估计真得叫人笑掉大牙!
展昭连忙站稳了腿,当即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院子,冷落某人天的打算变成了十天半个月,最后毫不留情延长成了无期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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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幸好不是冬天,五爷,你先凑合凑合过一夜哈。
夏季晚风习习, 皓月当空。
展昭回到开封府衙后已经入夜,负责巡街的王朝几人都已回来,庞煜和赵虎累极了似的正拼了命的端着碗扒饭, 庞二公子这会已不见半点原本金贵挑剔的本性。
张龙沉稳地坐着,用餐速度却丝毫不见慢,只见他迅速吃完后立即拿碗重新盛了饭菜端着向后院而去要,准备让日夜看护言律钦的马汉多得空歇会。
展昭从拥月居走回开封府,虽然吹了一路的热风, 但是头脑却早已慢慢冷静了下来,许是白玉堂那衣摆沾血的模样让他回忆往昔,心神慌张,这会心头竟然什么气恼都烟消云散了。
展昭抬步进了饭厅,在王朝身边坐下, 准备同大伙一道用餐,挑几样清淡小食吃点。
偏头却见身边坐着的王朝捏着筷子, 愣愣抬头盯着他看了好一阵才过回神, 双眼还明目张胆的将展昭从头到脚都打量了一遍。
展昭微微眯眼, 却是不语, 实则心中有些忐忑。莫不是自己躺拥月居休沐三日的缘由大伙都能猜出来?
他微微热脸, 温和间有些厚脸皮的冲王朝友好一笑, 随即故作镇定地将目光落在桌上, 提箸用餐, 打算吃了再面对, 他怕等会目光都汇聚过来就吃不下了。
展大哥,你身体恢复了?王朝言语间难掩高兴。
昨夜王朝巡完街回来还想着去找公孙先生问清楚拥月居的地址,去探望一下展昭,结果被公孙先生一句夜深勿扰, 你就不怕惹白玉堂那小心眼的不高兴?给劝退了。
展昭目光空洞,用力嚼碎了一块清炒藕片咽下,有几分打道回拥月居把白玉堂撵出来的冲动!
偏偏好巧不巧,吃空一碗的庞煜还不知死活的紧接着问了句:展大哥你明日还有天休息呢,怎么不见白五爷?是落了什么在府衙?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展昭默默提勺舀排骨汤,他烛光照耀下的手背肤若白雪,手指骨节分明,修长有劲。
庞煜和王朝相视一看,立即讳莫如深地瞥开视线,佯装什么都不知情的埋下头,却不约而同地都在心中惊呼呐喊:不得了,模范夫夫也会有吵架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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