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鸢想不出,但他想起丹枫哥之前对自己做的事,又理直气壮起来,“丹枫哥之前弄得我满身都是你的口水,我都没计较!”
“怎么现在摸个龙角都要和我计较了?”
怎么看都是他吃亏比较多吧,不仅献出了手,最后脚心都被祸害了一遍。
丹枫心中的郁气一扫而空,低下头,将龙角塞进鹤鸢的掌心,“是我不好,阿鸢尽管摸。”
鹤鸢嘴上说着“算你识相”、“也不过如此”,手却很诚实地摸了个遍,连龙角的根处都未放过。
周围的侍从早就悄悄退下。
鹤鸢思索着那日用手时丹枫教授的技巧,在龙角上试了试。
龙角在抖。
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一样,鹤鸢玩得更起劲了。
要不是关系有限,他还想舔一口看看,龙角是个什么味道。
他恋恋不舍地放下手,给慷慨的丹枫哥一个拥抱,不顾男人面上的隐忍之色,提着食盒就溜了。
溜得时候还在想——
幸好应星哥没跟来,不然这龙角他估计摸不上。
但、但好像有点对不起应星哥。
那就多爱他一点叭!
鹤鸢一路跑着,在看到那边那个白发的人影时,立刻扑了上去。
他手脚并用,脚缠上应星的腰,手臂环住脖颈,运动后还未平息的呼吸声击打应星的耳膜。
“应星哥,我回来了!”
应星稍微调整角度,拖住青年的腿弯,嘴上回道:“嗯,今天去我家吃饭吗?”
鹤鸢用力点头,恶作剧般咬住他右耳的圆环,微微拉扯。
“嗯!我今晚可以留宿吗?”
应星脚步一顿。
在鹤鸢的视角下,男人的右边侧脸正浮起一片薄薄的粉红,耳垂也跟着染上颜色。
“可、可以,我会给你准备好房间的。”
“欸——不能和应星哥睡在一起吗?”
鹤鸢觉得可惜。
他觉得应星抱起来睡觉一定很舒服。
男人的胸肌在不发力时,会比较柔软,很适合埋进去。
应星被他问的面颊发红,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沙哑。
“也可以,但我睡觉可能不太老实……”
他有点害怕自己把持不住,对鹤鸢造成伤害,也害怕自己做那些香艳的梦时,说出的梦话被鹤鸢听到。
这样去臆想一个人……真是下流啊。
“没事的,我睡觉也不老实!”
鹤鸢用力,稍微往上凑了点,努力去贴应星的脸颊。
“那就这么说定了,应星哥不许耍赖!”
应星怎么可能耍赖。
和恋人同床共枕…想想就美好。
他只是担忧,自己家里那些普通的床品,会不会让鹤鸢睡不习惯。
“应星哥…我在你眼里是什么豌豆公主吗?”鹤鸢无语,“你看我像是很有钱的样子吗?我能买得起那些吗?”
“而且上回在工作室,你不是也——”
“阿鸢!”应星抬眼看了看周围,“不要在外面说这些。”
周围是空荡荡的海面和沙滩,没有人的踪迹。
但应星总想着,鹤鸢不该留下被人诟病的话柄。
他像是自己刚来罗浮时遇到的活泼小鸟,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将他心中的忐忑与苦闷冲散地一干二净。
他喜欢听鹤鸢说话,可这种话放在私密空间说还好,在大庭广众之下,他怕这些成为日后攻讦鹤鸢的武器。
天空才是鹤鸢的归宿,但总有暗潮涌动的云层想要将他拽下来,当作自己手里的提线木偶。
“不要留下话柄,”应星说,“但说了也没事,我会帮你摆平的。”
但自由是鸟雀的天性。
应星想,大不了以后多操心一些。
鹤鸢亲了亲他的另一边耳垂,开始瞎编:“我不会有事的,应星哥。”
“你还记得我说过,我有个徒弟吗?”
“他可是整个仙舟联盟都要敬畏的大人物,在他眼皮子底下,没人敢惹我。”
应星失笑,“你哪来的徒弟,我可从来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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